来啦来啦,快去开门!”
却被北境皇拦下。
北境皇,“今时不同往日。你陆哥已经成家,你莫要再有非分之想。”
“还有,对少夫人客气些。
唐碗公主,“知道啦知道啦,”,又对窗畔的皇嫂说,“皇嫂,你替我劝劝皇兄,怎么总是不相信人?”说了多少次了,她对陆行之的爱慕早就烟消云散啦。
北境的姑娘豪爽,拿得起放得下,绝非扭捏、惺惺作态之人!
北境皇后就笑,没有说话。
楼下院子里,苏烟和陆行之并肩同行,霍修染和纪沐尘跟在两人身后。
男人在某些方面真是既幼稚又较真,尤其是谈到雄I性方面的能力,非得争个你输我赢。
若不是场地限制,霍修染和纪沐尘怕是会直接脱I了裤子比一比。
没办法,太污了,陆行之捂着苏烟的耳朵走了一路。
直到上了木质楼梯,陆行之才松开她。
北境国的侍卫领四人入内。
堪堪关上大门,唐碗公主雀跃着冲过来。不过,她不是奔向陆行之,而是亲昵挽上苏烟的胳膊。
“苏姐姐,先前真是抱歉,你莫要和我置气!”
“我很喜欢你!你和陆哥形容得一样漂亮!”
苏烟已从陆行之口中提前知晓,知晓之前那些事乃故意做戏给外人看。
她温婉一笑,算是回礼。
北境皇,“坐!我从北境带了些胡瓜过来,我们边吃边聊!”
胡瓜是北境特有的一种瓜果,每年腊月开花、三月果熟,口感香甜。
从前在漠北的时候,陆行之尤好这一口。
陆行之,“巧了,我带了上京的桑葚酒和雪花糕,配上胡瓜正好!”
桑葚酒和雪花糕本是寻常之物,却是北境没有的。
物以稀为贵,北境皇念过许多次,说什么时候来上京定要尝尝。
几人说说笑笑围着矮几而坐。
本就是年龄相当的挚友,兴致又相投,加之有段时日不见,大家伙总有说不完的话。
陆行之举起酒盏,“丁婉儿的事感激不尽!”
北境皇,“陆兄客气!若是还需我帮忙,尽管开口!”
当年北境国皇子争权,尚还是三皇子的北境皇本没有必胜的把握,多亏陆行之在背后推波助澜、全力相助,北境皇适才顺利登基。也正是因为这段过去,北境皇和陆行之结下手足情谊。
几人聊起过往,好不欢快。
说到当今朝堂形式,北境皇止了话头,邀陆行之于茶室单独小聚。
茶室里,北境皇直言不讳。
“永康帝心思极沉,此次你公然帮窦氏,可谓明目张胆与他作对。”
“陆兄可有应对之策?
北境皇深知陆行之是草原上的猛兽,重人情、讲道义,可若是谁对他起了杀念,他亦不会坐以待毙。朝臣应对帝王,素来只有死路一条。
除非.....
陆行之垂下眼睑,眸底刹那间涌起嗜血的猩光,却是转瞬即逝,懒懒散散地往后一仰,笑道
“北境兄可愿提点几句?”
“你我之间,谈不上提点,”北境皇凑近了,极小声地说,“陆兄若是举事,北境国定会倾囊相助!”关于这一点,陆行之回京前,北境皇有提过,不过当时,陆行之无意争权夺位,只想当个闲散的大将军。北境国虽比不上大京富饶、兵马也不够大京多,但抽调部分兵马相助不成问题。
陆行之笑了,“依北境兄看,永康帝可是到了穷途末路、百姓怨声载道的时刻?”
北境皇思索片刻,摇头,“尚无”,
不怪天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