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把对不起和抱歉挂在嘴边,虽然以前忧太也总是道歉啦,但那种道歉.....唔,怎么说呢熊猫摸着自己肚皮想了好一会,才想到差不多合适的形容。
“忧太以前的道歉,像是一种迫不得已而养成的求生策略。
“现在的道歉,就好像真的做了不可告人的亏心事一样,听起来完全发自内心呢,忧太。”
”"....不起。"
“对对,就是这样,听起来心虚得要命,但是仔细回想又非常坦然的语气。不过这不重要啦,重要的是,忧太你在战斗中惨败了吗?所以被雪菜赶了出来。”"......别再说了。
“为什么?我们又要保护你并不存在的健康心理了吗,优太。"
“其实我是站在棘那一边的哦。”
“我觉得棘和雪菜看起来更登对一点,悄悄说,其实我觉得你和真希也......哟!”
熊猫朝他笑了笑:
被一棍子敲了脑袋。
熊猫头上鼓起一个大包,顿时不敢说话了。
乙骨忧太感觉脑袋乱糟糟的。
什么啊.....
他和雪菜,还有、还有狗卷和雪菜,他们三个人的事情,难道、难道全都知道了吗?
“早就看出来了好么。”
禅院真希翻了个白眼:“天底下大概也就只有那个笨蛋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
“那真希你支持谁....."
熊猫话还没说完就又挨了一棍子。
“这种事情是能投票表决的吗?”
禅院真希冷着脸,扫了乙骨忧太一眼。
“听那个眼罩白痴说,你的咒力总量是他的好几倍、有史以来的最多?”
乙骨忧太没说话。
平时怎么被评价都无所谓。
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想要听见任何人的评价。
不管是他,雪菜,还是狗卷棘。
这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情。
下一个分岔路口,他们分开。
“忧太好像被你问得不高兴了。
熊猫挠了挠脑袋,感觉有点难办:“怎么办,真希,我今天是不是不该把话挑明的?”
禅院真希没说话。
她讨厌这些感情上的纠纠缠缠。
“不过,真希....既然你谁也不支持的话,那你问那个问题干什么啊?就是忧太咒力的总量。
禅院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那上面游动的咒力非常非常浅薄,几乎到了看不见的程度。
“咒力,说白了就是负面情绪。
“那些情绪加起来,能是什么好东西。
狗卷棘是天生的咒术师。
从一出生开始,就被那些咒力侵蚀
乙骨忧太的咒力总量又是什么有史以来的最多,甚至比五条悟还要多。
“那个笨蛋。”
咬了咬牙,禅院真希有点生气地说道:“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两个什么东西。
什么谁输谁赢,狗屁去吧。看这样的架势,就算那笨蛋真的明确选择了其中的一个,她只要一个,另外一个也不可能放手。会纠缠一辈子的。
换作是禅院真希自己,哪怕她身上的咒力浅得几乎看不见,但代入那种情况,也绝对不可能释怀洒脱。真的不被选择的话,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全部杀掉也好,三个人在一起也好,总之一一自己绝对不愿意做被丢下的那一个。
领悟了真希意思的熊猫下意识反驳道:“正道不就痛快地同意离婚了吗?”
“也没有这么可怕吧....
“哦。你指的是在办公室摆着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