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泽忽然道:“等等!”
她挣扎出一只爪子,递到嘴边,咬破指尖在舌头上滴了几点满是慈悲的毒血,然后才朝两边摊开手:“你缝吧。”
弓筵月点点头,骑跨在她身上,他身量确实是太高,为她缝线的时候整个细瘦的脊背都弓起来,慈悲的药效上来的时候,羡泽没怎么感觉到疼痛。
她脑子正在发散,胡思乱想着刀竹桃、胡止他们几个,不知道现在在破破烂烂的明心宗过得如何……
她却忽然感觉到坐在她身上的男人,喘|息加重了些。
不会吧?
哪怕咱们以前在这石床上搞过神前苟合,你也不至于做个手术都能发|情吗?
她抬起脑袋来,看到弓筵月手臂发抖,身上似乎也冒出了很多汗,指尖却稳稳当当,而刚刚只是透明的细线,此刻却散发出灼眼金光,大量金核中的灵力涌入她伤口。
这个人灵力的好吃程度,丝毫不亚于钟以岫和宣衡。
如果说钟以岫是冰泉,宣衡是温池,这个人的灵力便是酿造的美酒,其中还有异域的香料……
用细密针脚缝合的地方,立刻像是从未破损一般合拢在一起,只有针脚本身微微凸起,几不可见。
为她治伤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他是在用满身灵力化入针线,像是凡人飞入云端为女神缝补裙摆的破损……
他的面纱甚至都被汗水沾湿,但弓筵月仍然坚持到了最后,甚至如他所说,给她打了个极其漂亮的小小蝴蝶结。
羡泽伸手抹了抹胸膛处的伤口,真是天衣无缝,只像是有一处透明的文身留在了这里。而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现在可以通过缝线,穿过伤口,缓慢的为自己恢复伤势了。
她多年前来这里,就让弓筵月缝合过伤口,还给他留下了金核。
他说不定真有些其他人取代不了的本事。
羡泽化作人形,这会儿是她两条小腿连同尾巴压在男人身下了。弓筵月坐在石台上,这会儿膝盖也有些撑不住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她龙尾上。
他撒谎,这么高个子的男人,他还是挺沉的。
弓筵月似乎消耗了太多灵力,往后仰着头,有些吃力的喘|息着。
羡泽正要关心几句他是不是太累了,但她看着他锁骨脖颈的线条,还有一部分面纱贴在面颊上,呼吸间被他抿在口中。她脑子顿了顿,才意识到:他在擦边。
绝对的。
穿成这样还非要坐在她尾巴上,握着她尾巴的手指还在轻轻抽动。
她甚至能感觉龙尾被他夹在腿|间的微妙触感。
厉害了。这叔侄俩人,一个会擦,一个会夹。
羡泽看着他,似笑非笑:“耗费了这么多灵力吗?感觉你现在有些虚弱。”
弓筵月隔着面纱看着她,目光闪动,擦得坦坦荡荡,并不怕她看出他的真面目。
不过她不太在乎,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心里想着——不若趁他虚弱要他的命。
她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脖颈上的小海螺项链。
弓筵月目光深邃了一瞬,羡泽正要问他几句,探听他内心的想法,就听到他的心声,如同在耳边:
“尊上该知道的吧。我见过这条项链,也知道它是怎么用的。放心,我是心口合一的人。”
羡泽一愣。
他笑眯了眼睛。
弓筵月弓起身子,手撑在石台上,朝她面容的方向爬过来,他故意塌下腰,动作有几分袅袅,面纱悬在她脸上方:“尊上如果现在就想挖了我的金核,那恐怕会后悔的。我可是很有用的。”
他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
羡泽躺在石台上,头发铺散开来,四周壁画的真龙与人类纠缠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