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磅礴而出,低低吼了一声,倒了下去。
“怎么样?”这是他第一次问她这种问题。他关注她的感受,并没有自大地说“舒服吧”、“爽吗”、“厉害吗”这样的话,而是问她怎么样。
答案可以是好,也可以是不好,那都没关系。他既不骄傲自满,也不会妄自菲薄。
司明明认真想了想,诚实地回答:“很好。”
“在上面什么感觉?”苏景秋很好奇,因为司明明刚坐上去的时候看起来有点痛苦。他知道这个姿势或许很深,她不适应也是正常。
司明明指了指一个位置,说:“感觉到这了,要裂开了一样。”
“裂开了吗?”
“没有,是错觉。”
事实上司明明觉得在上面的体验很不错,如果她更能掌控就好了。她微薄的“上位者”经验并不足以让她掌控,那种只能由着他的感觉令人害怕。
“或许下次我可以尝试着…”司明明咬着嘴唇,艰难地说:“扭几下。”
苏景秋大笑出声,这是什么好光景?他竟然能听到司明明说这样的话!
笑够了又严肃地问:“你喜欢跟我做/爱吗?”
司明明严肃地回答:“喜欢。”
“喜欢就行,那咱俩四目相对的日子就不无聊了。”苏景秋拍拍胸脯:“只要你不跑,就把一切交给我。”
他想得倒美。
司明明提前开始了工作。
她盘踞在书房,电脑上挂着会议,手机上接听电话。苏景秋去看了好几次,都见她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了不起的问题。
陈明出现在会议中,私信她打了个招呼:“我回来了。”
“都解决了?”她问。
“都解决了。”
陈明当然没有全身而退,他除了当期低绩效,还被要求两年内不许晋升。这个通知是公司下发到司明明这里的,要由她跟陈明进行沟通。
陈明自己很认得清形势,对她说:“我只是不能晋升已经很不错了,很多管理干部都能上能下了。我知道公司让你跟我谈,你不用为难。”
“我没有为难。”司明明说:“我只是今天很忙,还没倒出功夫来。”
这是一个新形势,这个新形势没有给人接受的过程直接就到了人的面前。司明明带领的职能部门最先面临挑战。她自然就把陈明的事向后移了。
陈明也没多说,只是对她说:“你按流程走,我随时都行。”司明明觉得他少了一些锐气,也有可能他自己还没调整过来。
傍晚苏景秋敲门问她:“下班吗?”
她摇摇头:“要八点了。待会儿还有会。”
“行。那你吃什么?”
“鱼汤面。”
司明明安心工作,苏景秋安心做她的后勤,他其实也有一点烦心事,街道通知餐厅和酒吧都不能营业,说开业时间待通知。
这还不算什么,涛涛回不来了。刚刚他们还在想办法,涛涛很乐观,对他说:“老大你自己先兼着经理,等我回来我一年不休假。”
涛涛回不来也不算什么,他到了要准备餐厅店面租金的时候了。那地界,那么大的餐厅,是一笔不菲的费用。王庆芳泼他冷水:万一一年不让你营业呢?万一营业没人来吃呢?
苏景秋就啧啧几声,对来自亲妈的打击无力反击。这会儿先熬鱼汤,不常用的脑子也被迫动了起来。
第一个冒出的念头竟然是偷偷营业。紧接着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不能这样,要做守法好公民,不给社会添麻烦。再然后就没有想法了。主要是无法判定当下的局势,所以没有下一步的策略。
过年别人家里大鱼大肉,两个人正月初六就正式告别了大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