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处理完工作,通话结束,沈清央枕着他胳膊,抬手解开他衬衫顶扣:“哥哥要我帮忙吗?”
徐行知低头,刚想亲下去,嘴里被塞进一颗冰冰凉凉的糖果。
他皱眉,怀里姑娘眼神纯良,唇边漾出甜盏:“戒烟糖,我亲自买的。”
徐行知指尖陷入她梨涡,似笑非笑:“这就是你说的帮忙?”
“不然呢?”
他俯身撬开她唇齿,把戒烟糖渡过去。
“唔——”
沈清央蹙着眉偏头就吐了出来。
好难吃,薄荷里还带点苦味。
徐行知笑出声,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
“别吃了。”沈清央把一整盒都扔进垃圾桶,“我明天重买。”
“那现在呢?”
“什么现在。”
徐行知捡起沙发上掉的那支烟咬在唇边,做势要去点。
“诶——”沈清央按住,“你干什么?”
他挑唇睨她:“你勾我的。”
静了片刻,沈清央慢吞吞凑过去吻他,顺手摘掉那支烟。
“那就换种方式解瘾。”
那几个月,两个人能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沈清央新接手一个案子,每周都要飞去南方。一忙起工作,她几乎是完全忽略徐行知。
发现他的不愉快,是在春天的某个夜里。
沈清央把工作带回家,在书房聚精会神到十点多。
门被人推开,她闻见咖啡和热牛奶的香气。
徐行知一手撑着她椅背,一手搭着桌沿,面前是两杯热饮。
沈清央仰头和他对视,眨眨眼:“咖啡是你亲手煮的?”
他淡声:“选一个。”
还有这么多合同,怎么说也要看到十二点。沈清央顶着颇有压力的注视,把牛奶倒进咖啡里,对徐行知露出一个笑。
他瞥她一眼,坐进斜对面的沙发里。
直到零点沈清央才合上电脑。
那人在沙发里翻着她平时看的书。
春夜寂静,外面落了雨。沈清央伸个懒腰,走过去迎面瘫进徐行知怀里。
徐行知一手拎书,一手把人抱上来。
“困了。”她脸颊埋入他颈间。
徐行知看了眼时间,面色不虞,掌心轻揉她的腰:“还知道累呢。”
“不累。”
徐行知喉间逸出一声颇凉的笑,抱着她回卧室。
沈清央搂着他脖颈,仰头贴着他耳廓吹气:“真的不累,有哥哥给我做后盾,我知道实在不想干的时候可以辞职。”
短短几句,把徐行知想说的话堵了个干干净净。
徐行知被气笑了,低头捏她鼻尖:“跟谁学的甜言蜜语?”
沈清央竖起四根手指发誓:“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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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六月初九,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桩桩件件由连云亲手经办,期间她数次飞回国,两家父母聚在一块吃了饭。
四个人多年不见,是非恩怨随时光淡去,因为孩子们的婚礼再次同坐,心平气和地商量事宜。
徐教授提出的许多意见,都被连云一一否决。
她淡然端起茶杯,嘴上毫不留情:“你要真那么舍不得那些旧俗,就自己再办一次婚礼,少来祸害行知的。”
徐教授气得差点拍桌子:“那是我儿子!”
连云斜睨,云淡风轻:“是你一个人的儿子吗?”
说完她转头对沈崇和庄敏微笑:“你们放心,种种布置我都问过清央的。”
这场饭局算不上多愉快,但沈清央并不知情。她的婚纱改了两次,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