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不止男人看她,路过的丫鬟也看她!
言一瞧见她那样子就生气,低头猛灌一杯酒。
他不能饮酒,只饮了一杯脸就开始涨红,面色发红,头也发晕,靠在座位上的模样醉玉颓山。
不过饮了几杯,他就靠在原处不动了,瞧着像是要昏睡过去了。
赵三不敢怠慢,匆匆将人扶走,送到了赵府里的客厢房里。
他前脚刚将言一送过来,后脚又去席上待客。
好巧不巧,盛瑶光当时也喝多了。
她对赵府不大熟悉,人也因饮了酒而混沌,进门的时候,也未曾分辨这客厢房中是否有人。
她抬脚迈进了厢房间,一路行到矮塌前,往上面一滚,根本没看旁边有别人,闭了眼便睡过去了。
当夜,晚。
十月金秋,风凉送爽,风一吹,身上绕着那点酒气便跟着散了,脑子也显得清醒多了。
赵三将所有客人送走后,隐约间觉得人数不太对,好像少送了两个,又想起来太子还在厢房里,就回到客厢房中去寻太子。
太子这一趟来,也是隐姓来的,没带多少金吾卫,现在应该睡得正好。
只是太子不能留宿在外,容易引起麻烦,所以还是得叫醒,让太子回到宫里去。
赵三回去的路上,想起来太子今日在席间饮酒的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太子求娶失败这回事儿吧...他其实早有预料了,盛瑶光对太子就没哪方面的心思,倒是太子,初开情窍,也不知受不受得住这些打击。
赵三思索间,已经回到了客厢房前。
他以为厢房里只有一个太子殿下,所以直接推门就进去了,结果一推开门,竟然瞧见太子殿下跟盛瑶光躺在一张榻上!
赵三脑子“嗡”了一下,一声惊叫就喊出来了。
盛瑶光骤然被惊醒。
她反应比太子快多了,直接半蹲跪着窜起来,手掌往腰后的匕首处摸,结果一睁眼才发觉情况不大对。
她跪在榻上,太子躺在她身侧,赵三在门口指着他们俩高喊:“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回事!天地良心,你们俩怎么回事!是谁对谁下了手!是谁!”
这是掉脑袋的大事儿啊!
盛瑶光僵着脖子去看床榻上的言一。
言一喝了一杯酒就醉到了现在,听到吵闹声,正拧着眉一点点睁开眼。
看到盛瑶光与他一同躺在榻上,而赵三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看着他们俩的时候,言一那张如玉的面庞骤然涨红,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盛瑶光,声线都跟着发紧:“你,你——”
盛瑶光两眼发昏,颤着声回:“我喝多了,不知道。”
她估摸着...应该是她走错了,所以心虚,连撒谎都不敢。
言一又看向赵三。
赵三火烧屁股一样反驳:“与我何干!与我何干!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俩谁睡谁,我怎么知道?”
赵三喊完这句话后,另外两个人都不开口,使整个房间都漫出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最后还是言一先开的口,他问:“你...会不会有身孕?”
盛瑶光不忍卒听的闭上了眼,道:“殿下,我们裤子都没脱。”
言一唇瓣一颤,还不曾言语,便见盛瑶光“蹭”一下从床榻上窜到地上,一边走一边道:“就、就这样吧这个事儿,咱们好兄弟睡一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我喜欢女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哈哈,就这样吧!”
结果她还没走远,便听见言一爆喝一声:“站住!”
赵三扭头就跑,出门槛的时候还被绊倒,干脆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厢房内只剩下了盛瑶光和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