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砰!!!"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小孩子们纷纷捂着耳朵笑着尖叫起来,“大炮”涌出阵阵白烟,大叔把“炮筒”打开,香甜的气息要时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孩子们纷纷拿着碗和盆跑上去,争抢去装炮筒里倒出来的爆米花。“这种老式的机子爆出来的爆米花特香。”谢予也过去买了一袋,拿回来递给路雪辞,“尝尝。
爆米花里撒了糖,吃起来香甜又酥脆,路雪辞难得有些贪嘴,吃了一把又一把,被谢予塞了瓶现打的西瓜汁:“喝点水,小心嘴干。”出来逛这一趟把肚子填的滚圆,连午饭都省了。眼见正午的大太阳越来越毒,谢予担心路雪辞的皮肤受不了,问:“晒不晒,不然先回去?”“没事,有帽子呢。”
最怕晒的那个人反而玩得乐不思蜀了,路雪辞刚才在小摊上买了个大草帽,也不嫌土气,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扣在头上。也可能是他长得实在太好了,粗制滥造的廉价草帽竟被他戴出了几分时尚感,纵使在这么热闹的集
“前边儿干什么呢?”路雪辞垫了垫脚,“好多人啊。”
谢予看了一眼,笑了:“抓鸭子比赛呢。这本来是端午节的习俗,后来可能是为了热闹吧,赶大集的时候也会组织,图个人气。”路雪辞:“谁都能参加吗?”
“对,都能参加。”谢予也起了兴致,“等着,我给你捉一只去,中午回家让爷爷炖老鸭汤喝。
“你捉得着吗?”
倒不是怀疑谢予的本事,只是现场的人实在太多了,乌乌压压地挤在河边,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光着上身,一看就很精悍。“我要捉住怎么办吧。”谢予凑到路雪辞耳边,“晚上再让我一次?”
“谢、予!”路雪辞连名带姓地喊他,直接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气得牙痒痒。
光天化....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谢予低低笑起来,见哨声已经吹响,不再多言,利落地脱掉上身短袖和鞋袜,冲到河边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路雪辞拿着他的T恤连忙凑过去看。只见河对岸有人在坡上往水里扔了几十只鸭子,河这边上百人像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跃进水里,在围观群众的加油呐喊声中奋力向河对岸游去。人太多了,一开始在水里密密麻麻挤作一团,但很快就显出了差距一一约莫有十几个小伙子遥遥领先游在最前面,谢予就是其中一个。他挥臂分水前进,手臂肌肉结实硬朗,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溅起的水花浇落在他健颈的肩颈和后背,被阳光一打,映出熠熠的金色。路雪辞看着那背影,不自觉地想起昨晚看到的某些画面。比如令他艳羡不已的块状分明的腹肌,结实宽厚格外有安全感的胸膛,用力时紧绷起的后背肌理线....嗯,这么一想,晚上再让他一次,倒也不是不行...
走神的那么两秒间谢予已经率先抓住了一只肥头肥脑的鸭子,他站在河中抹了把脸上的水,右手高高地把那只鸭子举起来。河岸上的人们发出欢呼,为那小伙子的勇猛和精绝的游泳技术,而男生热烈滚烫的目光穿越人海,定定地落在他心上人身上。路雪辞握紧手中的衣衫,在这一刻彻底乱了心跳。
中午提着鸭子回家,爷爷果真给熬了老鸭汤。汤鲜味美,皮糯肉烂,再加上自己腌的酸爽可口的萝卜,味道简直是无法形容的好。路雪辞喝了两碗汤,撑得肚滚腰圆,路都快走不动了。帮着刷完擦桌消了消食,日头已经过了两点。爷爷奶奶回屋午睡,他也涌上困意,谁知刚回屋里,谢予就跟了进来。".....我要睡觉!!""
"我陪你睡。”
他们也当真是荒唐,白日未尽,窗边大亮,他们就挤在那张小竹床上,听了两钟头的咯吱响。
路雪辞不敢发出声音,谢予偏偏使着坏地用劲儿,结果就是把人惹急了,偏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