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达十几天,太严重的,甚至会损伤巡弋者本身的海域。
柳川和隋郁把他送回家后离开了。隋郁叮嘱他如果有不适务必第一时间通知自己。向云来在沙发上趴了很久,直到外头明亮的天色彻底暗下来。他忽然非常想念向榕和萨摩耶。象鼩趴在桌上,连装哭的力气都没有,拿了张纸巾当被子盖住自己。
有人从门外走进来,在桌上放下一份食物,温暖的手盖在向云来的额头上。
“怎么了?”任东阳把外套放在一旁,坐在沙发上,低声问,“体温倒是正常,还有哪儿不舒服?”
向云来吃了一惊。他有些慌张,忙坐起来:“你怎么来了?”
“你手机关机,我有点担心,过来看看你。你果然出事了。”任东阳把他按回沙发上躺着,“小云,这是不是我们之间的心灵感应?”
任东阳很少开这种玩笑,更不擅长说笑话。向云来掏出手机开机:“对不起,我不知道手机关了。”
“发生了什么?”任东阳轻抚他的脸,“今天跟谁在一块儿?隋郁?”
他仿佛不经意地说出“隋郁”的名字,向云来心头却忽然战栗。
任东阳落在他面颊和鼻尖的手指,让他想起今日隋郁那怪异的抚摸。
隋郁碰他的时候,他意识已经清醒。落在脸上的指尖非常谨慎,但带着不舍得停下的执着,仿佛从未触碰过他人肌肤一样,反反复复轻抚。
“没有。”然而向云来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