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的。”
乔大胆这语速,属实是不给乔时为回话的机会。
她翻了翻乔时为刚练的字,赞道:“写得真好,我是真没这个耐性,只觉得写字比捏针绣花还难。”
“那姐姐觉得什么容易?”
“那自然是跟着嬷嬷做好吃的最容易,动了手,利了口,冬日里的灶头还暖烘烘的……我是怕极了冷的。”乔大胆坐在椅上,晃着腿应道。
按照有人应一句,她便能回一箩筐的秉性,乔大胆继续畅想道:“我就想着,往后若是能开一间酒肆食楼那就好了,餐楼在前,后院里全砌上灶头。”一边想,一边美滋滋的。
两人性子虽不同,打小却是极合得来的。
乔时为问:“前些日不是要随祖母练武吗,怎突然又要开酒肆食楼了?”
“阿娘说拳脚功夫吃不饱肚子,她喜欢钱。”乔大胆应道,“阿娘喜欢钱,我喜欢吃,开间酒楼不正好吗?时弟,你说对不对?”
小姑教女儿是有自己的一套路数的,乔时为笑道:“姐姐说得对,想做便去做就是了。”
两人同橘子耍了一会儿,便到了晚膳时候。
……
饭菜已经上桌,却久久不见乔仲常散衙归来。
若是公务缠身,他会叫班头回来传个话的。
约莫过了三刻钟,天已尽黑,才听到马车声归来。
“什么事给耽误了?”白其真接过丈夫脱下的外袍,问道。
乔仲常欲言又止,缓了缓神情,温言道:“不是什么大事,吃过晚饭回房里再说罢。”
……
白其真心思何其通透,晚饭后,回了房便问:“是我哥又给你下难题了?”
“确是内兄的事,倒算不上给我出难题。”乔仲常心里编排了许久的话,到了嘴边还是犹豫,又不得不说,“他在百岱楼与人吃酒吃多了,被友人弃下结账,不知怎的又与掌柜起了冲突,闹得百岱楼要报官。正巧,平日里跟我做事的阿佑路过,认出了他,把事情拦了下去……这事若是闹到衙门,当真有些麻烦。”
白老爷子走了还不满三年,白家是要名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