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揶揄他,“我听说长得太高的人,四肢都不够协调,原来是真的。”
“请你闭嘴。”霍峋浑身冒汗,热的要命。
“哦。”
郑秋白听话的闭嘴到了家门前,等霍峋找他要门钥匙时,也不张嘴了。
两人在漆黑的楼道里战定,满头大汗的霍峋抓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问:
"钥匙呢?"
“....."”
“你说话啊。
“请你张嘴。”
“地垫下面。
霍峋开了门,踏进了一个完全不像是郑秋白风格的温馨小家,他怀疑自己走错了,如果不是沙发上成山的西装都是郑老板上班时穿过的。沙发上没有地方,霍峋准备把郑秋白扔进卧室,推倒在床上。
郑老板开口了,“不行,我得先洗澡。”
“不行,你站不稳。”霍峋蹙眉。
“不行,必须洗澡。”郑秋白推开他,保持一贯的习惯,往卫生间蛇形而去。
霍峋实在是看不下去,几步上前把人拎进了卫生间,“那我给你洗,脱衣服。”
都是男人,他也算是见义勇为了。
“不要。”郑秋白拽着西装外套,“你出去。”
“为什么?”
郑老板睨他,面上是醉酒的薄红,一开口说话说得像是绕口令,“我当然不能给你占我便宜的机会,你以为我的便宜那么便宜吗?我不是你想的那么便宜的人。“我为什么要占你便宜!”霍峋大叫。
“嘘!你小声!”
霍峋当即降低了音量,“我没想占你便宜,我也没觉得你便宜.....
“笑话。”郑秋白抬眼,“那你看我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看你了?”霍峋矢口否认。
“你眼珠子都该长我身上了!怎么,你没见过我这么好看的人吧?”郑老板真的喝多了,什么真心话都往外蹦,给霍峋通成了个大红脸,“你害臊不害臊?”他下意识辩解,“我那是一一随便看看,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眼珠子看哪里?”
“还有你摔杯子,也是故意摔的。你多惹眼啊,还专门给自己放几个响儿。”
“谁叫你看的是我?”郑老板不放过他。
“我那是不想看你被那个神经病突然亲一口,为了帮你解围。被他亲一口,你就不怕做一晚上噩梦吗?”郑老板坦荡,“不怕啊,亲嘴有什么做噩梦的,你没亲过嘴吗?”
没亲过嘴的霍少爷:......
“再说了,我被亲了做不做噩梦,和你有什么关系。”
霍峋恶声恶气:“看你被他亲,我得做好几宿噩梦!”
"哦。"
“那你怎么能做个美梦?”喝多了的郑老板陷入了思考,良久,他这位京华大学的高材生终于得到了一个答案。已知霍峋看他和别人亲嘴会做噩梦。
可得霍峋和他亲嘴就会做美梦。
这个逻辑,是不是很有逻辑?
在醉汉眼里,很有逻辑,且相当成立。
郑老板纤细的指尖又点上霍少爷的胸口,“啧啧,你想亲我啊,霍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