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如痴如醉干柴烈火,妄图从对方身上寻求刺激和欲.望满足!?他是不是疯了!?
二十三岁的他一定是疯了,没错,疯了。
阿良看着他今年刚刚二十三岁的小老板,掰着手指头数了一数,不由得目露钦佩,“老板,您还记得您十年前干过点什么?“阿良脑容量够呛,他可记不得那么久远的事,再丢人也都忘光了。
郑秋白苦笑,“我也不想记得。
可倘若郑爷没有记起,他压根不会知道他现在羞耻到不想记得的东西是什么,所以这件事压根就是个无解的命题被过去记忆震撼到的郑爷深感头疼,但他还要上班,只能迅速整理好情绪,将那段没头没尾的记忆暂时搁置。值得安慰的,是他能在上班前吃到昨晚就馋嘴儿的大碗板面
这家小面馆藏在金玉庭后面的街道拐角儿,但店家用的独家秘制牛肉汤料太过鲜香,每每一开锅,拐角两旁弥漫的都是板面香,加上老板做回头客生意,主打量大实惠,小碗四块大碗六块,于是一到饭点儿,连店门口的马扎上都要坐满捧碗吃的食客。郑爷胃口一向不大,一般情况下都是点小碗就够,晚上营业期间,他还有金玉庭五星级师傅做的加餐这次阿良同样为郑秋白买的小碗。
然后阿良就看见他家老板慢条斯理。细嚼慢咽,却速度极快地弄噬了一整碗柔韧厚实的宽面条和油麦菜,而后毫不犹豫伸手,“老板,再来一大碗。这吃的比
的比阿良都多了!
不过胃口好肯定是一件好事
吃到想吃的东西,郑爷的心情肉眼可见好了起来,心情一开阔,他就在吃面的过程中宽恕了二十三岁的自己。那都是上辈子的错误了。再夫细家为什么犯错。翻来票夫忏悔没必要。他只要保证这辈子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心情舒畅的郑秋白今天实在光彩照人,他本就俊俏,风流起来更是不得了,外放的荷尔蒙迷倒一片,实在是行走的大型chun药。被老板夸赞今天职业装好看的薛柔虽然育兴,但也纳闷,“我昨天穿的好像地是这套吧?
“老板今天有点奇怪。”销售经理点了支烟,“他刚刚对春彩堂的老总笑,笑的那老总一高兴,直接划了五万块的酒水账。“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回去偷着乐吧。”提成都要起飞了。
“真的很奇怪啊!我就没见过咱们老板那么笑过,笑的跟发,春了似的!这种牺牲色相的事情,咱老板头一次干呐!”干的还相当不错!郑秋白从前,就跟那高岭之花似的,主动投诚的人都是来拜谒他的,就跟朝圣一股,主动献上金钱,但今天,他们老板好像破戒了,还俗了,高岭之花走下雪域,变成热情奔放的美人王花了,直接一个吞人不叶骨头,郑爷还不知道自己正被如何编排,只是他今天的确看谯都觉得合眼缘,心情好,脸色自然也漂亮了许多但至于蓄意勾引抛媚眼,他没觉得自己有那样做。
见过几个常客,按照惯例,郑爷都要去感谢一下今晚酒水消费第一的VIP,销售报给他包间门牌,郑秋白端起酒杯就去了。太液秋风,这是配备了桑拿房和按摩师的理疗间,多数客人都用这地儿来放松休息,少有人在这里点一地的酒水,毕竟桑拿前后不宜饮酒,这个包间也压根不适用于多人组局和群体聚会但客人这样做,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郑秋白开门做生意,一向坚持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
于是当郑秋白打开门,看见坐在沙发上敞着浴袍领口露出口口胸肌的霍峋时,郑爷本应该觉得,霍峋这样做,一走有他的道理。没忍住仰头喝了口香槟的郑爷眯起眼,带着香气冰涼的酒液淌入胃袋,压制了他莫名烦躁的心情,“霍峋,一口气点了十万的洋酒,你是想喝死在我的地盘上吗?'计入当日销售额的洋酒,全数都是当日开瓶,并不包括预付订购,也绝对无法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