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品牌她认得,江诗丹顿,顶奢手表品牌,一块表至少六位数。之所以认得还是拜何以宁所赐,陪着她扫街的时候长得见识。
“是你太客气了,那些年多亏你和你父母照顾宁宁,我非常感激,这点礼物和你们对宁宁的帮助爱护相比,微不足道。请务必收下,让我心里好受一些。”骆应钧侧眸看何以宁,“宁宁,你说是不是?”
何以宁踌躇几秒,伸手拿过手表礼盒,打开:“挺好看的,正好你手表不多,可以换着搭配衣服。”
霍兰熙看那块手表,那钻石那设计,一看就死贵死贵。
何以宁盖上盒子,放在霍兰熙手边,示意她收下。
“那谢谢叔叔,我就不客气了。”霍兰熙只能道谢,心说不愧是父女俩,都喜欢动不动就送人礼物,她大部分奢侈品都是何以宁送的。
“你能收下,我很高兴。”骆应钧拿出另一个手表礼盒递给何以宁,“爸爸也给你挑了一只表,看看喜欢吗?”
都让霍兰熙收下礼物了,何以宁自然不会拒绝,横竖不是第一次收他的礼物,表盒内是一款粉红金钻石表盘手表:“喜欢,谢谢。”
骆应钧笑了下,这时候,菜开始送上来。
霍兰熙表示,这顿饭棒极了,菜肴美味,红酒香醇,尤其是对面的骆应钧风趣健谈。她在伦敦待了一年多,都不知道伦敦还有这么多有趣的地方和故事。
一顿饭下来,霍兰熙那颗本就倾向于父女团圆的心彻底偏了。
“学校有点急事,我得回去一趟,车子我开走了。”吃饱喝足的霍兰熙决定闪人,让父女俩独处,临走拍了拍何以宁的肩膀。
何以宁白她一眼。
霍兰熙嘿嘿一笑,扬长而去。
骆应钧询问她:“时间还早,不如沿着河散步消食,这条路上的夜景很美。”
何以宁点头。
看着沿街的橱窗,骆应钧想起保镖汇报她买了一大堆东西,便笑:“我过两天回沪市,要不要把你的战利品带回去,私人飞机比你自己托运方便。”
何以宁没有拒绝的理由,她总不能带着那一大堆东西到处旅游吧,托运还得担心遗失损坏。
“买了这么多,外汇还够吗?不够可以用我给你的卡,在国外可以随意用,没有限额。”
不够,找霍兰熙富二代同学换的钱都快用完了,不过何以宁才不会说出来:“够的,还有不少。”
骆应钧没戳穿她,只笑着说:“那就好。”
还是不肯用他的钱,哪天能理所当然刷他的卡,父女关系才是真的近了一步。
也不能说完全不用,之前给她那五个亿,她把活期转成了大额存单。
这孩子的财商有点像以前的地主老财,不是存起来吃利息就是买房置地。谨慎是谨慎了,但是钱生钱速度太慢。
联想她成长经历,倒也情有可原且难能可贵。能力不足不可怕,可怕的是自视甚高。
错把运气当实力,拿着巨额财富胡乱投资创业,能力眼界有限还没背景,最大的可能是被各方围猎,直至分食殆尽。
如今有他在,倒不必再怕。可父女还不熟,教她投资为时尚早。索性她还小自己也没老,往后还有二三十年的时间可以教她。
何雅静资质太差,教得他心力交瘁。她的话,应该是块璞玉。不说女承父业,至少得看得懂各种文件,不至于接手家业后被人忽悠。
骆应钧把话题慢慢引导到章怀瑜身上:“他打电话向我抱怨,说我们父女相认,拿他祭了天,让我把女儿赔给他。”
何以宁哭笑不得,是章怀瑜会说的话:“他这会儿气头上,过上几个月,大概就好了。”
这些天,章怀瑜隔几天发条微信说说自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