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就是带着恶趣味,玩弄他。
当头再一次被摁下去时,凌远琛闭上了眼睛,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在心头如水一般化开。
不要有杂.....许有杂念
他尝试平复躁动的情绪,情绪却越起越高,又被金属打造的外壳死死固定,折得难受。
不容忽视的疼痛感袭击大脑,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还要强忍着所有不适,去讨好她。
委.....一整天的心情仿佛在坐过山车,大起大落,到最后汇聚成了一种对他而言陌生的感觉。
事业的压力和她的恶意羞辱,重叠、积累。
他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没受过这样的罪。
他觉得委屈。
眼泪不受控制地逃出了眼眶。
林镜抓着他的头发,要他抬头:
“哭什么?”
他哭了,他哭了.....凌远琛才是如遭雷击。
尤其是在她面前哭,丢死人。
凌远琛抿紧嘴唇,不肯回答。
他眼尾泛着鲜明的红,浓密的睫毛濡湿成一团,脸上溅到的水和泪痕蜿蜒交错在一起。
一张好看的脸蛋,硬是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就说长着泪痣的人喜欢掉眼泪,”林镜用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眼角的小痣,“真的有那么疼吗?”
“嗯。”凌远琛含着鼻音应道。
怎么可能不疼,毕竟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如果他长着骨头的话都有可能折断了。
“好吧。”林镜动手给他解开。
林楚诺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凌远琛不禁感到迷惑,难道仅仅因为他掉了几滴眼泪吗?
他差点儿生出她真的爱他的错觉。
当然只是错觉。
但不管怎样,卸下沉重的枷锁,还是令他舒了口气,内心涌现了一丝对林楚诺的感激。
浑然忘记了,贞操锁本就是她要求才戴的。
他们的第三次,因为他而中断了。
她给他解开,算不算是一种信号?
凌远琛开口:“你要继续吗?或者.....”
“不用。”林镜读懂了意思,摇头,“我是个保守的人,这件事当然要留到结婚以后才做。”
保守?凌远琛怀疑自己听错了词。
他忍不住问:“你和宋启铭,没有过?”
林镜投来奇怪的一瞥:“没有。”
“和陆砚书也没有?”
“没有。”
凌远琛很神奇地找到了心理平衡。
他们算什么东西,最多也就是这样伺候她。
“时间到了,我要睡觉。”林镜中止了话题,她一向秉持着良好的作息规律,从不熬夜。
凌远琛顺从地起身,去了卫生间。
他跪得太久了,走路时膝盖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他恍然记起她说过要让他跪在她面前。
她从不说谎,但凌远琛还是不相信她爱他。
他去洗了个冷水澡,试图让头脑回归清醒。
他答应了联姻,和林楚诺结婚已成定局,和她亲密也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
联姻,并不代表要和她过一辈子,等凌氏渡过危机,他自然有一百一千种办法提离婚。
林楚诺以为能用婚姻困住他,才大错特错。
凌远琛洗漱后,在房里逛了一圈。
君樾公馆是富豪名流的住处,三百多平的公寓,卧室书房和画室一应俱全,连卫生间都有两个。
但是,只有一张大床!
凌远琛:........
他暂时还没有做好,和她同床共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