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个老古板的性情,不该拿这话逗他。主要我也没想到容初弦这么想不开,我刺他两句,他就能想到要提亲担责上面,真是……啧。
怪不得上辈子容初弦被退亲之后,多年未曾有道侣传言。我原以为容初弦是对舟微漪用情至深,现在简直怀疑他这副性子,别是气得直接在家中触柱而亡了。
我脑中胡思乱想着,感觉到掌心下面,容初弦似乎微动了下,方才像手掌被灼烧一般收了回来,心烦意乱地瞥他一眼:“容道友慎言!”
连容公子也不叫了。
容初弦依旧垂着眼,不再说话。
“那日之事,我们便都忘了吧,互不相欠,日后也不准再提!”我如此警告道,说完又觉得有几分不对,一件误会,倒是被我说的像我们有私情一般。不免便有些迁怒地瞪他一眼,又重复一遍,“不准与旁人说。”
说罢,也不看容初弦的反应,我兀自破去术法,驾驭着法器飘向一旁。
舟微漪倒是一直盯着这边,见我们说完了话,这才踩着剑过来,不动声色地问:“阿慈什么时候,和初弦兄有了交情?”
他不等我回答,略含笑意地提及方才所见,“我见阿慈,还按着初弦兄的唇……”
我听舟微漪这话,只以为他是为好友来兴师问罪,略微带着恼意道,“和容大少爷有交情的是你,不是我。”
“捂他的嘴当然是因为他问了不该问的话,”我瞥着舟微漪,很横行霸道,“再问,也捂你的嘴。”
舟微漪顿了顿,有些脸红:“要问什么?”
我:“……”
舟微漪,你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