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
风花扯了一把。
蛇蛇的眼睛端详了片刻领头人走向密道的背影。
风花的声音压得很低:“跟我来,别担心。”
她拽着蛇走了另一条密道。
窗外仍在下雨,木屋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害。
各种栈道暗渡陈仓。
模糊的雨幕之中,能隐约看见一队白衣祭祀正小步跑来,火光在雨中摇曳。
“别看,没事。”
风花扯了一把美人,将人带走拐去了另一条路。
聚居地不断扩大,路边也出现了路灯。
风花精神紧绷,带着人一路走到了聚居地最中心的雕像前。
一条直立的蛇像伫立在广场中央,蛇像边,是各种风格,各种样式的石像,早已经摆脱了过去粗制滥造的模样,甚至涂上了些许颜色,雕像周围拱卫着一圈灯,那簇拥的火光照亮石像,让蛇的轮廓更显深邃,格外生动。
在黑暗之中远远瞧见都忍不住呼吸一窒,让人不禁为其的栩栩如生而低垂下头颅。
风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扭头避开蛇像,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转身拉住美人的手,手微微发凉:“思念,我就住在那里,如果有需要就来找我。”
大祭司收留的外来人一般都住在部落外围,风花指完自己的住址后,便打算送美人回去。
琥珀色的眼睛打量着蛇像,黑暗之中,美人轻声道:“我想在这儿呆一会儿,我认得路的,若是不记得了,我会去问你的,风花。”
“好吧。”风花犹豫着离开了。
蛇蛇站得离蛇像并不近,风花走到家门口在黑暗之中就瞧不见她的轮廓了,又因为家门口的灯,暖黄黄的落在门上,更瞧不清黑暗之中的美人了,只好轻叹一声回了家中。
她并没有瞧见,一道低矮的剪影落在了蛇蛇的身旁,来人不禁喊了一声。
“思思大人。”
蛇蛇忍不住低下头。
十九笑眯眯地仰头,脸上依旧噙着过去温柔的笑,她还是曾经的她。
她们似乎从未分离过。
蛇蛇微微扬了扬下巴,双手抱胸:“手上拿得什么。”
十九拍了拍怀里的陶罐:“是肉饼汤,思思大人最爱吃的东西。”
黑暗对于被偏爱的人而言并不算什么,对于蛇蛇来说就更不算什么了。
蛇蛇吃着肉饼汤,和在轮椅上坐着的十九一同围观着祭祀的清查现场。
祭祀队们正挨家挨户地查办“蛙母”信徒。
蛇蛇突然瞧见了一个人。
那人高挑纤细,冷着一张熟悉的脸,下巴微微扬起,锐利的眼睛上下端详打量着答话的人,与身边的祭祀一个扮黑脸,一个唱白脸。
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那张脸上的五官似乎与记忆之中的一个小崽子对上了号。
她将肉汤咽下:“那不是十七?”
“是她。”十九窝在轮椅背慢腾腾地回复道。
“你没告诉她什么吗?”蛇蛇不禁有些诧异。
那些秘密集会的教徒之中,没几个能够被当作修者,大多数是些普通人,却能在祭祀队过来检查的时候提前收到消息。
十九很早就清楚“蛙母”,显然在其中做了点什么,否则他们绝不会有发展的土壤,还能拉初来乍到之人入教。
而现年大约十七的十七,正冷着一张脸敲开门,如同一只凶猛的猎犬一般试图闻出“蛙母”的味道。
一看就是什么都不清楚,正想一副想揪住前任辫子的杀气腾腾。
按照蛇蛇对十七的了解,她颇为心高气傲,不是那么容易能演得这么好。
十九笑了两声:“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