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帅了,我不想去参加篝火晚会了。”
乌炯:“那我们就不去。”
简莫转头看他:“真的假的?你是族长,不去不行吧?”
乌炯:“没关系,他们猜得到我们不去的原因,会有其他人主持。”
简莫为他现在提议心动片刻,最终还是忍痛拒绝:“算了,也没那么猴急。”
乌炯低笑了一下,亲了亲他:“我们去篝火晚会看一下,看完就走。”
他们过去篝火晚会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
鸿秋他们正在招呼本部落的人和远道而来的其他部落的人——今天年轻人们都在玩,中老年人做的准备工作比较多。
见乌炯回来了,鸿秋松了口气,赶紧拉着乌炯和简莫过去招呼其他人。
简莫跟在后面,喝酒、吃肉、聊天、跳舞、唱歌……也不用怎么主持,年轻人们自己就热闹了起来。
月色下,高亢的歌声传出老远,几乎要传到云端去。
简莫和乌炯玩了两圈,跟鸿秋几个说了一声就离开了河畔部落。
乌炯变回巨大的白狼,驮着简莫往安布斯河跑去。
安布斯河就是他们前阵子捉三目鱼的地方,当时鲜花正茂盛,草也长得很好。
今天过去,野花依然盛开着,野草也依旧绿茸茸。
今天满月,月亮实在太亮了,他们能清晰地看见天空中的白云,也能清晰地看见原野上的一切。
简莫原本以为他们会先赏月,然而事实并不如他所预料。
也许当他带上了那罐用虫巢做的膏脂的时候,事情就注定会超出他的控制。
不过,先疯狂地将膏脂用完,再赏月好像也不错。
简莫枕着乌炯的肩膀,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有一种单纯的、轻松的感觉。
好像人生中完全没有什么可烦恼的事,他们需要的就是尽情享受这轮明月,享受此刻的自由。
两人在安布斯河畔待了很久,等回到部落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了。
露水都出来了,沾湿了巨狼的脚和尾巴。
简莫摸着巨狼毛茸茸的耳朵,感觉他的耳朵也有些湿润。
一下一下地玩着,简莫有点昏昏欲睡。
回去的过程中,巨狼跑得很温柔。
简莫骑在他身上,几乎没感觉到颠簸。
等到了家门口,发现几个人在等着,简莫有点意外,打起了精神,扬声问道:“怎么了?”
“简莫大夫——”有人喊了一声之后含糊地说道,“出了点意外,想请你看看。”
简莫从巨狼身上滑下来,将腰间的腰带束紧了一些:“什么意外?”
说着,简莫已经认出来了,开口说话的是孟水部落的兽人齐峡,他见过这位几面,还算熟悉:“受伤了吗?”
齐峡张了张嘴巴,说话更含糊了:“也不算受伤了。你来说。”
说着,齐峡将同伴往前面一推,死活躲到后面去了。
那位同伴张了张嘴巴,又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变回人形,正在整理兽皮裙的乌炯一眼,艰难地说道:“就,我们有个同伴——真的是同伴——他用那个,咳,就是苔藓,你知道的那种苔藓,泡了一下他的,咳,就是那个——”
这位可怜的兽人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没能说完整。
简莫:“???”
简莫试探性接话:“下|身?”
齐峡:“对……”
那位同伴:“反正目前就是这样,泡了之后有点不对劲……”
简莫艰难地从麻醉剂泡那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那位同伴结巴得更厉害了:“就是,据说,会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