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啊!有这么玩儿的吗?是个正常人都要被玩坏吧?
合着我成了灵感工具人是吗?
秦一隅啊了一嗓子,然后倒头躺在床上。
可下一秒,黑漆漆的天花板上印上一道光。门又一次被打开,再关上,光消失了。
脚步声和南乙身上独有的气味一起靠近。
秦一隅眨了眨眼,一偏头,“怎么又回来了.....
刚说完,南乙用手拢住散落下来的头发,弯腰,低头,声音里明显带着狡黠的笑意。
"学长,快点儿。"
说完,他轻轻咬了一口秦一隅贴着创可贴的下巴。
救命
秦一隅的脑中冒出一句动画片的台词一一可怜的小秦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救命啊。
这次关上门之后,他更大声地喊了一嗓子,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恨不得要打一套军体拳。
最后,他还是丧眉搭眼地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深夜,群名为[B了全世界]的B组大群。
一向在群里潜水的南乙,突然连发三条消息。
[恒刻贝斯手:大家睡了吗?]
[恒刻贝斯手:今天遗留的最后一个问题,我想到解决办法了。]
[恒刻贝斯手:没睡的人可以跟我去排练室,试一下效果。]
原以为就一部分人去,没想到才半个小时,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南乙眼睛看不太清,戴上了眼镜,坐在白板前的办公椅上,用一个简明扼要的图将主唱和和声层次划分开,然后对着大“关于歌词视角和主唱层次的问题,我想了很久,一直没有头绪,不过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一隅和绣眼在敲木鱼...一隅?迟之阳耳朵尖动了动。他也准备睡觉了,所以辫子都散着,因为白天编过,现在还卷卷的,垂在肩上。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南乙去掉姓氏叫这家伙的名字。
他闭着眼睛都知道秦一隅该有多得意,但还是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他竟然还没来。
呵,懒东西。
"木鱼?"
听到绣眼的声音,南乙看过去,但绣眼、闽闽、穗穗和礼音四个女孩儿都穿着睡衣敷着熊猫图案的面膜,他一时间分不清谁是谁,也不知道刚刚的疑问是谁发出的。只能继续说下去。
“对。”南乙推了推眼镜,假装自己认清了,“就是那个电子木鱼软件,不光是这个,今天晚上坐电梯的时候,一隅对我说起了一个佛教的手印。话音方落,排练室的大门就被推开,好巧不巧,进来的人刚好就是秦一隅。
他换了一身浅粉色卫衣,穿着灰色长裤,头发似乎还没完全吹干,发丝末端还蓄着小水珠,看上去很清爽。就这样,带着一身潮湿的沐浴露香气,秦一隅随手从门口拎了个空椅子,拖着大步走到南乙的跟前,挨着他坐下,然后笑嘻嘻对众人抬了抬手。“不好意思,洗了个澡,来晚了。
他甚至故意把“洗澡”两个字咬得很重。
南乙对此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有点想笑。
礼音用手整理着自己脸上的面膜,很小幅度地说话:“正好提到你呢。”
“我?”秦一隅挑了挑眉。
“说曹操,曹操到。”严霁穿着睡衣,棉质、藏蓝色,看上去熨帖舒服,头发也比往常更垂,明明和南乙一样戴着框架眼镜,可丝毫没有南乙那种难驯的酷劲儿,反倒有种微妙的人夫感。好像只要稍微请求一下,他就会无奈起身去厨房做宵夜。
慢半拍的阿迅这时候忽然开口
“佛.....印?”
这倒是把南乙跑偏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就是这样的一个手势,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