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都真实的。
甚至有某几个瞬间,尤其是邢峙将江黯抵上窗户那会儿,江黯感到自己是真的差点被进入。
也因此,刚才江黯在镜头面前呈现出的疼痛与埋怨,并不完全是演出来的。
手腕被握住,滚烫的感觉袭来,江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抽开了这只手。
半与冷玉梅重叠着,并且把眼前的人当做了邢峙与李屹南的结合
他感到自己还没能完全出戏,灵魂尚有一
作为冷玉梅,他会下意识担心李屹南还要强迫他做。
江黯这动作似乎让屋内的气氛再次陷入了尴尬。
他不说话,邢峙也不说话。
就那么静静盯了江黯许久,邢峙总算出声打破了僵局,
只见他抬起自己的另一只胳膊,笑着问江黯:“是不是还没有解气?不过瘾的话,这边也给你咬。”江糖抬连迎上邢岭的目光。
半晌后,他紧绷的身体、表情,总算全都松弛下来。
“怎么,留一个疤还不够,想要两边对称呐?”
“这种程度不会留疤,我也不怕留疤。我反倒希望....
我反倒希望你能在我身上留下些什么。
邢峙没把这句话说出来,怕会让此时此地的自己显得轻浮,他只是问江黯,“刚才演戏的时候.....没有伤到哪里?后背疼不疼?让我看看?”换做从前,江黯无所谓,他可以随便脱衣服脱裤子
他想起刚进组那会儿,自己可以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打游戏,任由邢峙帮他按摩,没有半点的不自在。可现在他好像做不到了,他的心态已经完全变了。
“不用。我会贴膏药,再不济还可以去理疗店。”
“江黯。
“嗯?'
邢峙站起来朝江黯走去
江黯一步步后退,邢峙便一步步欺近。
不知不觉间,江黯后背抵上墙,侧过头的时候他发现,旁边就是不久前他被邢峙抱着撞过的窗户。
他竟阴差阳错地走到了这里。
江黯有些不自在地回避了邢峙的目光。
然后他听见邢峙用很温柔的声音开口:
“江黯,你怕我?还真把我当李屹南了?”
“...江黯正过头,重新看向邢峙,“你想说什么?”
邢峙道:“明天的戏拍完,我就杀青了。晚上我会离组。到时.....要不要来送送我?”
江黯的表情不觉变得严肃。
“怎么那么急?我听聂导提过,会组局搞个欢送一”
邢峙解释道:
“我下部电影的戏份提前了,得尽快过去。另外,我还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
几乎是不可自控地,江黯感到了难过与不舍。
他脑子里满满都是冷玉梅和李屹南
这两个人在这次离别后,此生再不复相见。
当然,除了入戏的原因,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
从一个剧组再到下一个剧组,江黯迎来过很多次迎来送往,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似乎他未想过,这段和邢峙朝夕相处当同事的日子会这么快结束。
可此刻他感到邢峙的离开有些不真实。
“江黯,下部戏拍什么,定了吗?”
“没有。都还说不好。”
谈到工作,江黯的话总算多了起来。
“Ada收到不少剧本,这边结束后我会仔细挑一挑
“《观音桥》和《金陵春》的间隔时间不长,这两个角色又有相同的地方,我怕演多了会被定型,所以不能再选这种,要演点非常不一样的。“比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