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了江黯的锁骨下方,将他那随时会弹起来的上半身彻底压制住。然后他紧紧盯住了江黯的脸,尤其是他的那双冷漠至极的眼睛
此刻的李屹南试图在冷玉梅的眼里看到爱。
如果没有爱,那么恨也可以。
总之不能是无视。
他和冷玉梅的身体曾无限亲密,他曾吻遍了他身体的几乎每一个地方。
可为何现在冷玉梅的眼里完全没有自己?
凭什么戏台上的他可以对所有人笑,那个人却偏偏不是自己?
这个时候邢峙的灵魂好像与李屹南统一了、融合了。
邢峙在表达李屹南,但似乎也在表达他自己
他们的情绪是高度吻合的,心境也类似。
此刻他是李屹南,也是他自己。
邢峙试图与江黯的双目对视。
他希望搞清楚,那双眼睛是不是真的看不到自己了。
然而江黯不看他,残忍地撇开了头去。
冷玉梅不愿看李屹南。
江黯也不愿看邢峙。
他们二人的情绪也达到了高度统一。
胸口被压制,领口与四肢都绑着绳子,然而江黯不愿屈服,他咬着唇很用力地扭过头。
挣扎间,一颗纽扣被粗糙的绳子给刮掉了,他领口下的大片锁骨顿时暴露出来。
白皙无暇的皮肤上有一道长长的,被绳子割出来的红痕。
这一幕有些触目惊心,却又惹人想入非非,让人觉得这样的痕迹或许应该多一点、再多一点。
纽扣被绳子弄掉,这不再任何人的提前设计之内。
然而拍戏的时候,往往就是这种意外,能营造出意想不到的绝佳效果。
邢峙顺着这点意外,结合导演先前的要求做起了临场发挥。
只见他眼神一黯,代入人设后,动作逐步急切了起来。
邢峙先是用指尖缓缓描摹着那道痕迹,他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每次的动作都比上一次更快。
紧接着他的手指顺着往下走,尝试着自腿根位置将之分开。
这个时候他“后知后觉”发现,身下人的双腿被绑紧了。
轻轻笑了笑,邢峙右手在那条腿上滑来滑去,最后以很流氓的手法解开了上面的绳结。
左腿重获自由的那一刻,江黯立刻抬腿蹬了出去。
然而这一回,他被邢峙及时抓住了脚踝。
捏着江黯的脚踝顺势把他这条腿抬高、分开。
邢峙的身体欺近。
邢峙进入人设说起台词,“怎么,不愿意被我碰?和其他人好上了,是么?”
“别急啊冷老板,
“闭嘴!”
江黯进入人设接邢峙的戏。
他的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可那通红的眼眶,额头上冒出来的根根青筋,还有那上面细密的汗水,分明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情绪一他对眼前的人有着强烈的恨与恐惧。
或许也着有些许镜花水月般的爱意。
“冷老板刚才在台上唱的什么?《牡丹亭》里的《游园惊梦》选段?
“我怎么不知道,你竟还会唱昆曲呢。
““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后面是什么来着?””
为了更加贴合人物情绪,开拍前邢峙特意喝了两杯酒。
这会儿他在贴着自己的脸说话时,江黯也就能闻到清晰的酒气。
邢峙的语气明明是轻挑的,声音却如烈酒一般醇厚,危险,却又别具魅力
“后面的唱词是
‘和你把领口儿松,衣带宽.....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