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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右相初见燕惊尘 (2 / 5)

典府司的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盛右相眼底里那点水光骤然消散,他回过头来,便见一千户模样的年轻人正从北典府司门内牵了三匹马行出来是燕惊尘自北典府司中而出,准备送盛右相和盛山郡回盛府。

盛府无人来接,北典府司也不会管,但他总不能真让这两位大人徒步走回去,这等好机会,他自然要去盛右相面前卖一卖脸面。“盛大人。”瞧见盛右相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燕惊尘的目光左右一扫,便扫见了远处盛山郡离开的背影。他没有去问盛山郡为何离开,只与盛右相道:“燕某与您同路,先送您回去。”

盛右相并不知道燕惊尘是谁,之前盛枝意没有告知他,后来他进了北典府司里自然也不知道,见这年轻人态度颇好的来送,他便抬眉道:“哦?竟是与我同路?”燕惊尘牵马走出来,道:“燕某现下住在康平街盛府。

这倒是真同路。

盛右相在麒麟街的盛府现下还被封着,那些奴仆也都没放出来,盛右相回了麒麟街也住不了,他得回康平街。盛右相这才仔细去瞧燕惊尘的眉眼。

燕惊尘并不是很俊俏的模样,他眼眸淡淡,瞧着像是平静的一湖水,叫人生不出惊艳之感,一张脸轮廓冷硬,颇有几分鹰视狼顾之像,虽然年轻,办事却沉稳,瞧着骨正肩平,倒是一副顺眼模样。他们两个上了马,自北典府司离开,路上谁都没有提什么案子,只聊了聊燕惊尘为何在盛府。

这一聊,就要聊到出身。

燕惊尘倒没什么不能讲的,从他出头的那一日起,他那点出身早就被人背地里嚼过百八十遍了,他也不介意盛右相知道。他进盛府,是天意。

他本该夭折的一生,被盛枝意续写了一笔,那他之后走的每一步路,写的每一个字,都与盛枝意有关系。等他们到康平街的时候,盛府人才得知消息,匆忙出来接。

盛枝意当时都已经歇下了,闻言匆忙披了件大氅出来,才行到庭中,正见到行进院里来的盛右相。父亲瘦了些,比原先瞧着更老,那么圆的一个人,瞧着竟有几分萧索之意。

盛枝意心疼极了,又欣喜极了,围着盛右相转了两圈,便连声催促盛右相进屋里暖和暖和。

在牢里待了几日,父亲鬓间的发似是落了一层雪,远远瞧着都白了些。

盛右相身子不好,也确实累了,便不曾推辞,而是直接穿过廊檐进入屋中休息。

盛枝意则围在父亲身后转,见父亲进了前厅内休息,便准备让膳房的人去做点吃食来。

“盛枝意。”她转身之时,突然听见有人叫她。

忙了许久的千户大人声线有些嘶哑,随着风一起落过来的时候,莫名的掺杂了些缱绻的意味。

盛枝意面上的欣喜还不曾落下,她眉眼含笑,听见有人喊她就提灯回头。

月色下的夫人眉眼都高兴的飞舞起来,围着自己父亲转时罕见的像个孩子,她周身这股活泼劲儿与平日里大相径庭,手里的灯像是一朵花,盈盈绕她而亮。一回头间,她眉眼中的喜悦还未曾褪去,正撞上燕惊尘。

他身上还穿着北典府司的官服,硬皮革缀精铁的腰带裹着他劲瘦的腰,其下隐隐透着少年人的火热气,在冬日里翻卷着,扑到她的面上来。他脊背挺直的站在飒飒冷风里,一旁的树影花灯落在他的身上,留下斑驳不一的光晕,枝叶稀疏间落下月光,枝叶上残存的雪点点落下,与一点月光交映,在燕惊尘的面上跳跃,那双眼像是雨后被打湿的黑色石头,闪着冷冷的光,定定的看着她。她方才太高兴了,都没去瞧他,若非是他开口,她都不会看见她。

迎上他平静的视线,盛枝意突然觉得一阵不自在。

他甚少唤她名字,以往都叫他夫人,现下他一连名带姓的唤她,便叫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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