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并不抗拒,到最后,甚至还有不明显的迎合。
谢执砚看着面前的女人:“总拿我和他比,是因为你已经做好准备和我在一起了吗?”
宁芋萱没想到男人的逻辑竟然如此奇特,愣怔片刻后瞪他:“当然不是!”
谢执砚:“那是还准备和他复合?”
宁芋萱:“我……”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去找顾云皓。
哪怕身体的钝痛和心脏的不适都提醒着她,从那段感情中抽离将会有多痛苦,可那种明显反胃的感觉也不是作假。
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宁芋萱还是明白的。
只是想到之前和谢执砚的那个赌约,如果承认她不会再去找顾云皓,就仿佛是在向他投降。
于是答案就在嘴边,却不肯说出口。
谢执砚静静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
宁芋萱吐出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谢执砚,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结婚的话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偏偏来打我的主意?”
谢执砚答得很快:“因为我只想要你。”
宁芋萱的心脏因为他的话颤了下。
这是什么意思?
宁芋萱一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从小学时收到第一封情书时就清楚地知道。
可她也明白,像谢执砚这样身份的人,周围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
她不可能自恋到认为就因为自己长得好,就能让谢执砚对她念念不忘多年。
何况如果谢执砚是真心喜欢她,为什么从前从未表现出来过,又为什么这么多年从不主动联系她?
想到这,宁芋萱生硬道:“可我不喜欢你。”
“是吗?”谢执砚走近一步,两人的气息几乎交缠到一起。
他盯着她的唇,慢条斯理:“可是刚才你和我接吻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和你嘴上说得很不一样。”
宁芋萱的耳尖瞬间滚烫:“你——”
“那是因为……”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为自己找理由,“那是因为我以前没有过……”
没有被亲到大脑空白,两腿发软过。
谢执砚步步紧逼:“没有过哪样?顾云皓没有亲过你吗?”
宁芋萱没想到他竟然问得这么直白,气得骂他:“谢执砚你是不是有病!”
谢执砚不依不饶:“还是说我亲得你更舒服?”
宁芋萱觉得谢执砚是真的疯了。
她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的本质竟然如此恶劣。
就算是她先将谢执砚和顾云皓做比较,他也不该字字句句都将那个人挂在嘴边,还问她这种问题。
宁芋萱头脑发热地报复回去:“就算我和顾云皓已经分手了,至少我是真心地喜欢过他,全心全意地付出过!而不是你!”
事到如今,“顾云皓”这三个字仿佛已经变成他们互相刺激对方的工具。
她知道这个名字会让谢执砚不快,于是故意反复地提及。
下一刻,宁芋萱就后悔了。
男人再次欺身吻了上来。
这次甚至更加熟练,没有在唇瓣上的试探,长驱直入。
而让宁芋萱无所适从的是,仅仅是和谢执砚的第二次接吻,她的身体却仿佛已经适应了他。
紧闭的双唇不需要他过多用力就自动张开,因为愤怒而僵硬的身子,也很快在男人独特的气息中软了下来。
宁芋萱恨自己没骨气,可她从来不知道,和人接吻居然可以带来如此强烈的感受。
浑身酥软,连头皮都跟着发麻。
她的心理抗拒,身体却不自觉地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