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一起,瞬间只觉得粗状的杵直接将整个细弱的臼生生捣穿了,捣烂了。
沈安宁当即疼得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细弱的叫声里溢出丝丝呜咽的意味
短促一声哭叫声响起后,便再没了一丝声响
不知是疼过了头,还是一
世界戛然而止,彻底陷入一片静止无声。
然而,整个人还压根没从这巨大的抽痛,以及这巨大的恍惚中回过神来,这时只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抑制着浓重怒意以及几乎牙齿打颤的冷斥,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放了狠话,道:“既如此,那今夜便全了夫人的念想。话一落,厚重的帷幔被拨开,一抹强大到可怕的力气骤然间便将她整个人托举了起来,陆绥安抱着她就那样堂而皇之的下了拔步床从床榻上下到地下
整个过程,二人未曾分离
因这动作太过突然,太过猛烈,以至于沈安宁险些从他身上滑倒,她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便抱紧了他的脖颈。而陆绥安动作未停,托着她便大步往外踏去
他每走一步,沈安宁便觉得魂不附,灵魂被一步步刺穿击碎。
她想要尖叫,想要哭泣,想要止住这陌生的强大的情,潮,然而整个喉咙,整个胸腔被全部堵住了似的,生生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来整个灵魂都四飞五散了。
浑然忘了此时此刻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沈安宁于呆楞中疼痛难忍着,却在这极致的痛苦中,仿佛灵魂出了窍
直到头晕目眩中,陆绥安抱着她来到了门口处,门外,是守院的婆子和婢女。
门内是未差寸缕的他们一人。
陆绥安是疯了么
他要做什么?
于巨大的痛苦与欢愉中,沈安宁被他这番行径吓得浑身冷汗连连,在陆绥安拉门而出的那一瞬间,沈安宁终于神魂归位,吓得腾出一只手来,立马死死反手抵在了门背上,而陆绥安则将她整个人抵在了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