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无法看完的演出”。
除非马戏团经理在玩文字游戏,让他们不吃不喝看几天几夜的演出
只能说,马戏团经理的见识还是太浅了,没见过穷困潦倒的贫民。
一为了得到那一百美元,哪怕几天几夜不吃饭,他们也会坚持看完演出。
这事甚至引起了新奥尔良警局的注意。警长上门跟薄莉打招呼,让她别玩小聪明一一要是真的有人因为看演出而活活饿死,可不好收场。薄莉却神秘一笑:“请您放心,演出不会超过三小时。”
这下,连警长都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演出,让她有胆子做出这样的承诺?
薄莉敢做出这样的承诺,当然是因为埃里克。
她写玛尔贝的故事时,曾对着空气问过一段话:
....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成功,可能会赚很多钱,成为整座城市的明星。但如果失败,我们可能会变得声名狼藉,甚至身无分文。"“你说,我们做还是不做呢?
卧室内,一片寂静。
但她知道,埃里克就在房间里。
他正看着她。
在黑暗中呼吸。
果不其然,话音落下,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什么想法?”
薄莉眨了下眼睛:
“我们能面对面说吗?”
没有回应。
“好吧,好吧,”薄莉有些悻悻,“这个想法能否成功,并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你。”
他静了片刻,缓缓开口:“我?”
“只要你能实现我的构想,”她说,“我们就能成功。
薄莉并不知道,她说这话时,埃里克就站在她的身后。
没有他的允许,她不会察觉到他的存在。
他早已习惯隐栖于黑暗中
他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她在试探他对她的态度,强迫他承认合伙人的关系。
她的头脑比他想象的要灵活一一虽然没有大智慧,但在小事上非常机敏。
她从不忌讳抛头露面,必要时甚至会换上男装,跟男人们称兄道弟,也会顺势跟太太小姐们调-情。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她身上那些违和之处一一东部口音,但按理说,她应该从未去过美国东部。
她也不像别的女士那样容易害羞。
不少淑女穿裙子,裙下只会露出两英寸的鞋子,她却经常穿着灯笼裤,把裤腿挽到膝盖,露出苍白光洁的小腿,在别墅里走来走去。他知道,她这么做,并非出于放-荡,很可能是因为来自一个作风开放的地区一一只有从小教养如此,行为举止才会这么坦荡。可是,看到她那样出现在人前时,他还是感到了一一嫉妒。
他不知道自己在嫉妒什么,是她对身体的坦荡态度,还是,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的身体。
这一想法,令他感到强烈的不适。
更让他不适的是,他似乎已经嫉妒过很多次,只是最近才发现这种情绪是嫉妒。
他为什么会有嫉妒的情绪?
就像那天,她一步步逼近他,要看他的脸,他又为什么会感到慌乱?
她就像他掌心的小鸟。
他轻而易举就能杀死她。
可是,为什么下不了手?
她的脖颈是如此纤细,颈骨是如此脆弱。
之前,他差点就拧断了她的脖子。
为什么这次不行了?
这段时间,他无数次想要杀死她。
然而,手掌刚扣住她的脖颈,感到她的脉搏,他最先感到的居然不是杀意,而是一股触电般的微妙震颤他杀过很多人。在他恐怖的掌力之下,没人能撑过三秒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