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繁华的商业区驶。
梁序之瞥她一眼,嗤笑道:“现在倒是知道懂事了。
钟晚笑:“当然。陪您出差,我的职责嘛。
两人无声对视,须臾,梁序之倏地抬手,缓慢将她一侧的头发挽到耳后,声线带着凉意,“希望你一直清楚。”他的尾戒划过耳朵,萧瑟的初秋夜晚,钟晚无端打了个寒噤。
今夜的目的地是一家赌场,钟晚也是到了才知道。
车子停到专为贵宾设置的vip通道,几个三四十岁,气质矜贵的男人出来接,身后都乌泱泱跟着好些人。站在最前的男人看到梁序之,笑着打招呼:“Keelan,好久不见,让你亲自跑一趟真是抱歉。
梁序之唇边挂着未达心底的笑容,淡淡地说:“正好叙旧。”
他的保镖也到了,钟晚自觉推着轮椅,跟着那群人进去。
赌场内装修甚为奢华,四处都金碧辉煌,贵宾区域寻常人进不
来,但隔着一堵墙,
也能听到另一边的笑闹声和押注的吵嚷声
钟晚深呼吸,管理好表情。
她打心底里厌恶这样的场所。
梁序之和那几个男人一路都在闲谈,从他们的对话中,钟晚听出头先打招呼的那人跟梁序之是在英国认识的。也是这时才知道,他是牛津毕业。
此番来澳城,也的确是谈生意。这家赌厅的经营证即将到期,政/府有意促使行业转型,缩减赌厅数量。这几个男人家都是靠这一行发家,但也不能确保能在下一次竞投上取胜,在资金和权势上都需要梁家的帮助,当然,也会相应许诺利益交换。五人在贵宾厅的牌桌上开了局二十一点,梁序之此时偏过头,问她:“会吗?”
“会。”钟晚点了点头,“但玩得一般。”
她很小的时候就学过。
梁序之淡笑了笑,对着牌桌微扬下巴,示意她替他玩。
纸醉金迷的场合,虽然主要目的是谈生意,但其他几个男人身边也都带着女伴,钟晚在场倒也不突兀。只是,除她之外的女人个个妆容精致,穿着晚礼裙高跟鞋,身形曼妙。
..只有钟晚穿了个休闲短款小夹克和T恤,和周围各方面的格格不入,像是来凑数的一样。
钟晚硬着头皮上牌桌时,有男人跟其他人笑着打趣道
“前阵子就听人说,Keelan在港岛捧了个年轻演员,我还寻思这不像是他的作风,以为是传闻,没想到今天见到真人“气质道真是超凡脱俗,怪不得Keelan愿意宠着。
钟晚不太会应付,只弯了电屑角。
梁序之散漫道:“她胆子小,你们再说,该把人吓着了。”
钟晚面色微红,摸了摸鼻子。
其余人唏嘘几声,也真就不再多说,让侍者发起牌。
钟晚还没拿到牌,心里就开始忐忑。天知道这种人打牌,打得会有多大。
...反正输的不是她的钱。
没想到,她一口气连赢了三局。
面对这些靠此行发家的人,钟晚可并不相信自己是运气好。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有求于梁序之,给她放了个水。
又几局过后,几个男人要谈事,大概是涉及商业机密,把保镖和各自的女伴都支了出去。
钟晚看向梁序之,投以询问的眼神。
梁序之笑容没什么温度,淡声说:“先去自己玩一会儿,赢了算你的,输了账就都记我这。”
钟晚是真不想玩这些口口类的游戏,准备出去后找个沙发歇着等他。
没想到刚出门,她就被刚才贵宾厅里其他几个女人叫住,拉她去打麻将。
钟晚不确定直接拒绝会不会间接得罪人,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