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住她的唇。
中途,声音极低沉地贴着她唇畔说,他更想看见那条领带绑在她手腕上的样子。
钟晚耳根发红,去推他,但被他把双手反剪在身后。
原以为车上还有林叔在,梁序之不会做别的什么。
但确实没做太过分,只是注视她几秒,松开她,从侧面取了酒精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下一刻,又将她拉回来,放在他腿上,触碰到她的反应后,轻笑一声,调侃她好容易有感觉,他好像什么都没做。整个人都被他身上清冷的香味包裹,她强行克制住想出声的冲动,却意外获得了新奇的体验。
不知这挡板隔不隔音,钟晚紧蹙着眉,把脸埋进他胸口。
车子已经快到口岸,梁序之没将她放下去,开了窗通风。
十一月的深城气候正好,钟晚呼吸很沉,靠在他怀里,感受到带着湿气的海风拂过她微湿的头发。思维好像也随着风和行驶的车辆,也有些摇晃。
因为就坐在他的腿上,钟晚很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适,这会儿胆子大了些,嗔怪的语气道:“你折腾我,现在自食恶果。梁序之眸色微沉,修长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丝,笑了,“还怕没时间让你还回来?”
于是钟愿然不说话了。
等过了口岸,早有另一部车等着接应。
而下车时,钟晚腿还有点软,挽着他,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梁序之动作顿了下,看她一眼。
今日在集团也没用轮椅,董办那些人虽然不会多嘴问什么,但仍是处处小心的样子,连他偶尔多走几步路,都惶惶然叮嘱他休息。虽然,他们也都是出于好意。
但确实没人敢像她这样。
几步之后,梁序之将她捞起来一些,揽着她的腰继续走。
钟晚抬眸看他。
这次,两人的视线只有极短的交汇。
他淡声道:“看路,别看我。”
"...噢。'
进入深城,林叔开着车载他们去主城区的酒店。
钟晚看到窗外闪过的无比熟悉的景致和楼宇,生出一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如果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是戏里的角色突然闯入了她真实的生活。
这个角色是梁序之,她原本生活中不可能接触到的,遥不可及的存在
不远处是先前魏阿姨看病的医院,再往西的两条街,是她小学时曾经住过的小区。
那段时间钟重临工厂的效益不错,一年级送她来上主城区学费高昂的双语小学,在旁边租了套学区房。钟晚还记得,那时,附近这一片没这么多商场和酒店,而是老旧的商业街,街道两边都是低矮的门面房,开着各种小铺子。放学早时,她会跟同学一起去街上的精品店,用攒下的零花钱买点好看的头饰,或者精致的贴纸。都是她曾经生活的记忆。
在港岛时,就算住在梁序之安排的酒店,让他随叫随到,但也没有过类似私生活被侵扰的感觉。
大概,港岛对她来说,也是陌生的
而现在周遭的一切,都是她原本熟悉的,相较而言,梁序之反而成了陌生的存在。
虚幻的人,乍然出现在了实景中。
钟晚胳膊撑在车窗沿上看了一会儿,转了下头,问:“你待会儿有安排吗?”
忘了从何时起,她和他之间的边界线稍稍模糊了一点。
偶尔,他也没起初那样介意跟她透露行程。
梁序之正在看手机上的一份文件,语气漫不经心的,“嗯。
“晚上有个应酬,可以带你一起。
车子正在商圈,很快,又经过了魏司莹上班的写字楼。
钟晚手指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