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麻爪。
自从镇国公府事发,皇后被斥责后,皇帝对勋贵的不耐烦就更多了几分,如今也不过是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苦苦压抑罢了。
一旦太上皇驾崩,勋贵肯定要死一批的。
当即不敢隐瞒,趁着皇帝休息的时候,将此事告知了皇帝。
“哦?”
水琮来了兴趣:“竟有此事?”
“是。”长安心里有些忐忑,怎么瞧着陛下还有点儿高兴?
难不成是他猜错了?
水琮立即站起身来,语气有些激动:“去宣史鼏和邹文林觐见。”
史鼏花花肠子多,邹文林嘴炮能力强。
一个出身保龄侯府,一个出身南安王府,将此事叫给他们,定会办的漂漂亮亮。
长安立即派人出宫去请了这两位大人进宫,二人一个是礼部的,一个是大理寺的,八竿子打不着,却偏偏在宫门口给碰上了。
虽都出身勋贵,但一人是病秧子,一人是老纨绔,碰了头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干脆闷头赶路。
等到了乾清宫,两个人一起在门外等候的时候,表情就有些严肃了,主要也是想不通,有什么事情是同时需要礼部和大理寺的。
“两位大人,陛下有请。”
里面水琮忙完了,长安立即出来请了两个人进去。
一如往常那般君臣相见,水琮也依旧是稳重的皇帝形象,直到他们站起身来,才将名册递给了他们:“两位爱卿且看看这份名册,看完了说一说为何这名册的最后一页要留下一张空白的纸张?”
名册先递给了邹文林,邹文林也没急着翻看,而是先问道:“不知这名册……是什么名册?”
“此次小选秀女的名册。”
额……
邹文林额头冷汗冒出:“回禀陛下,臣不敢逾距。”
甭管大选小选,日后都是要入宫的,名义上都是皇帝的女人,这名册又岂是他们能看的?
史鼏也是没看,却直接给出了答案:“回禀陛下,想来那空白的纸张是为了给某些人家行一些方便的吧。”
“哦?爱卿知晓此事?”
史鼏赶忙跪下:“此事微臣也是偶然听说,具体如何操作,微臣却是不知晓的。”他赶忙将自己知晓的东西全都说了出来:“……那酒楼包间清幽,因此说话的声音便大了些,叫微臣听了个正着,只听闻那人劝说早些年的小选都是这般操作,陛下日理万机,定不会理会这些‘小’事,只需五千两银子,便能帮着运作一番……”
”混账!“
水琮一听顿时摔掉了手边的镇纸,他指着史鼏大声质问:“既早几日便听说了这件事,为何不往宫里禀告?”
史鼏满脸都是惭愧。
“微臣有愧圣恩,着实微臣家中无有适龄女子,便也不会想这些歪心思,这才一时不察,未曾将这件事放在心里。”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
人都有私心,只有自己动了心思,才会去关注,既然自己没需求,那么不关注也是正常。
只是叫水琮听了生气。
旁边邹文林倒是舒了口气,猜对了就好啊,他可是一点儿都不想看名册。
不过……这事儿跟他有关系么?
总不能要他按照名册挨家挨户去抓人,将那些有青云志的姑娘们全都塞进大理寺监牢里去吧。
就在邹文林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时候,皇帝想起了他,并且交给了他一个任务:“……但凡求上门来的全都收下。”
当然,用来运作的‘五千两’银子也不能少。
邹文林有些听不懂了。
陛下这是想做什么?
水琮当然不会跟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