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昀:“哥哥,这张是金明明在后面偷拍的,你肯定不记得这是哪一天的事情了。“
谢熠夺:“我记得。这天是小年,金妈妈接你们几个到他家聚会。我那天家族里有活动,没有去。但到了晚上,我去接你了,然后下起了雪。“
沈昀昀赞叹:“哥,你记忆真好。“
谢熠夺:“我还记得喝了些果酒的你,耍赖不肯走路,我一路把你背到了停车点。“
沈昀昀:“呵,我可不记得这些。“
沈昀昀当然记得,甚至还记得趴在谢熠夺背上的自己,在空中抓了一把雪,塞进了谢熠夺的衣领里。然后被谢熠夺反手拍他屁股反击。他又去咬谢熠夺的脖子,还说自己是吸血鬼,让他哥差点没把两人一起摔在路上。
沈昀昀心里呵了声,才不想再提。
沈昀昀:“哥哥,你快打开看看。”
这本影集,沈昀昀耗时三个月,把他和谢熠夺从小到大的记忆都浓缩在这本自制手工相册里。
谢熠夺翻开。相册做得一点都不花哨,一页一页都贴得满满的,大大小小的照片,边角用各种彩纸固定,每张照片旁边是沈昀昀手写的照片拍摄时间、地点与背景事件。
里面有七岁的他抱着四岁宝宝的照片。
有十岁的他背着七岁宝宝的照片。
有两人一起过生日,对着蛋糕许愿的照片,有在夜晚,两人一起远境眺望星空的照片….
谢熠夺一页一页地翻动着,心里如同大河漫灌,涌动出各种情绪。胸口都像是被堵得死死的。一直心怀目标,只向前看的谢熠夺无端升起了一种惆怅的情绪。
再有十多天,他即将告别沈昀昀,远赴他乡了。
直到他翻到下一页,低徘的情绪咔嚓一声,戛然而止。
比起其他一页少至五、六张,多则十多张照片,这一页只有一张相片。相片上是沈昀昀全身像,他背心短裤,长手长脚,用一种十分随意而慵懒的姿态靠坐在沙发上。
谢熠夺:“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沈昀昀美滋滋的:“才拍的,我特意让小田田拍的。本来是让金明明拍,可是他拍得没有小田田好。哥,感觉怎么样?你想我的时候,就这样对着照片,就会像我坐在你身边一样。”
照片上的少年就是正常地坐靠在沙发上,但少年修长白皙的腿,像是伸出了照片,勾向了谢熠夺的命门。
谢熠夺看向沈昀昀脖子上的领结,西服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想如同拆礼物一样,把沈昀昀一点点从里面拆出来,再把他抱坐在沙发上,如同照片上的姿态,从他细长的腿一直摸遍他的全身。
但现在,他只能扳过沈昀昀的下巴,重重地咬住沈昀昀的嘴唇,细密地亲吻吮舔。
直到沈昀昀气喘吁吁,而他身体部位发胀,才松开了沈昀昀。
两人接着看起照片,直到家佣敲门,让两人下去吃饭。两人才意识到已看了一个小时。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形影不离。白天,谢熠夺或是在自家泳池教沈昀昀游泳,或是沈昀昀着谢熠夺一起参加他们科研小组活动,而晚上,谢熠夺会开着他那辆如同银燕般的跑车,是一路开出主城区,在一片空旷的地方停下来,拿出望远镜看星星。
有时候,他们也会沿着灌满夜风的滨江大道,一路飞驰。
路过满是人间烟火的夜市,在喧嚣的人群,谢熠夺停下车,陪沈昀昀吃烧烤,吃冒菜,吃碳水炸弹,吃小点心。
谢熠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惯着沈昀昀。
不提醒他这个不健康,这个太甜,那个是科技与狠活。
只要沈昀昀想,他就坐下陪沈昀昀吃。
这天晚上,他们又在一个烧烤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