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叔叔阿姨以前也没少带我去公司,我保证不打扰你,然后照顾好自己。我真的没事了,医生都说我恢复得很好。”
她都要闷坏了,她这么喜静不喜动的人,第一次迫切希望到外面去走走,哪怕是跟他去公司当个随身挂件,让她能透口气也行。
但如果他不在,谁也不敢偷偷带她出去玩,顶多陪她去楼下公园转转。
云舒难得主动黏他,梁思谌思忖片刻,终于还是点了头。
云舒高高兴兴换了衣服,因为时间不够,只涂了口红提了点气色,踩着三厘米的小高跟,拎着自己的小包包,前所未有的兴致勃勃、情绪高昂。
司机开车,梁思谌在后座塞着蓝牙耳机听汇报,云舒没兴奋几分钟,就开始无聊了,因为太兴奋,手机忘带了,梁思谌又不理她,她无聊得很。
到最后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梁思谌低头,有些无奈地笑了下,抬手轻抚她的头发,她浑身上下都很软,头发也软,摸起来像绸缎,他轻捋她的头发,别到耳后去,露出来的侧颈白皙修长。
每次一想到自己差点失去她,他都会心脏刺痛,然后恨不得把她时刻抓在掌心。
他那一瞬间呼吸急促和身体紧绷云舒察觉到了,抬手,攥住他手指,哼唧一句:“痒。”
声音含糊,呼吸平稳,没醒。
梁思谌失笑,耳机的声音都变得模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脖颈,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汇报已经结束,他第一次在工作中走神。
沈聿发过来一份会议纪要,他粗略看了一眼,忍不住又恼火,一点小事怎么都搞不明白,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
他扯了下领带透气,云舒醒过来,侧头看他一眼,瞧他摘了耳机,也抬手拽住他领带:“我手机忘拿了。”
这年头,手机作为外置器官,丢了它确实是个大事,梁思谌问她:“我找人给你送回来?”
云舒摇摇头:“不用了,我就是有点无聊。”
梁思谌心领神会,将她托抱到怀里,接吻。
他接吻一向霸道强势,大有一种攻城略地的侵略性,但现在却温柔得过分。
以至于云舒有点迷惑又有点迟疑,总是疑心他在憋着什么坏,可她越琢磨越显得不专心,梁思谌便用尽技巧去吻她。
车子停了的时候,挡板升起,云舒从他身上移开的时候,还觉得晕乎乎的,侧头看了一眼他,觉得他大概是被夺舍了。
梁思谌觉得她的表情很好玩,但他现在没空跟老婆调情,进会议室的时候,整个人脸色阴沉的可怕,因为想到他们搞出一堆烂摊子要他收拾,害他难得陪云舒的时光都被侵占,就觉得看这些人更不爽了。
梁思谌其实是个不错的领导,非常有实干精神,从不压榨员工,崇尚高效办公,所以不搞形式主义,开会也简洁有效率,这些人对他既敬佩又畏惧,敬佩是因为他非常有能力,畏惧也是因为他太有能力,所以跟他共事需要提起十二分心,不然很容易显得自己浑水摸鱼。
这会儿看他一脸阴沉,都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原定一个半小时的会议,四十分钟就结束了。
梁思谌临走前把云舒留在了办公室,顺便把自己的平板电脑和手机都留给了她。
云舒那会儿还问了句:“你手机我可以随便翻?”
“可以。”
“这么坦荡,你就一点秘密都没有吗?”云舒狐疑,“或许你其实有很多部手机。”
梁思谌掐了掐她的脸:“是的,很坦荡,我人都被你看光了,手机有什么不能看的。”
云舒:“……”
这个逻辑乍一听好像挺像那么回事,仔细一琢磨,分明在耍流氓。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