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头一次见到龙五那晚,龙五出现在那里必得有个由头,如果可以托李玫允去问问她那在皇家护卫队做总务算了。
如非必要,她想尽量避免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汪腾懿脚趾微动,“这点伤不算什么。”
她努了努嘴,“反正死不了人。”
蒋逢玉把嵌在皮肉浅表的那些碎渣全部清出来,夹着棉球消过毒,用一把钝刀剪子仔仔细细地把纱布裁成契合形状的小块“是不算什么。”她附和道,“死就死了呗。”
汪腾懿歪着头装模做样叫痛,蒋逢玉退开,环臂倚在木板上看她,“刚才不叫痛,现在叫上了?”汪腾懿翘着嘴唇,意味不明地笑一下,“你不懂了吧。
“喊痛这事儿最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没人在乎的话,你往死里抱怨也没用。”
蒋逢玉撇嘴,“别跟我卖惨。”
汪腾懿摸了摸头发,“说吧,想让我给你带什么话。”
蒋逢玉一愣,放下的手垂在腿旁,她斟酌片刻,开了口。
”‘你母亲的遗物在我这里。’”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汪腾懿,试图捕捉到她面上任何变化,“就这么跟她说。汪腾懿的眼睛睁大了一点,惊诧道:“真的吗?是什么东西?”
“太假。”蒋逢玉摇头,“别装。
她猜想的应该没有错。
班仰会找上汪腾懿所在的那个组织,十有九成是为班鸥宁。
而汪腾懿很显然已经知道这一点。
盘腿坐在马桶上的汪腾懿捂着嘴笑起来,蒋逢玉支着下巴,思索过后出声
“乔明时的事,是你们做的吧。
汪腾懿看着她,尖脸歪了歪,“哦,原来你是来看他的呀。”
“你喜欢话剧吗?”她眼中划过兴色,“好可惜,我就说不该让他死这么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