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帮忙的只管说,我定竭尽所能!”
“说到这个,确有一事想请县令帮忙。”杜子衡顿了顿,脸上现出些许少有的尴尬,“昨夜那一剑,在城中造成了不少毁坏,劳烦县令将其统计一番,我和朝阳……”
“不用小仙长赔偿!”陈县令立即打断说,“两位小仙长是为县中百姓除邪,修葺的钱我自会想办法筹集,小仙长不必忧心!”
“不行,是我大意中计,才会触动剑符,不然本不至于造成如此大的损伤,赔偿款项理当由我来出!”杜子衡说,“只是我和朝阳出门未带那么多的银两,劳烦县令统计后交予我等,我会传信回师门,所欠款项必分文不差送达。”
“理当如此。”郭朝阳附和了一句,他又看向杜子衡,忧愁道,“不知道我们得攒多少年的例银才能把这笔账还清。”
虽剑符是因杜子衡而触动,斩出那一剑时他也并不在场,但他跟杜子衡是一起来诛除邪祟,邪祟袭击的不是他无非是他运气好一些,所产生的后果赔偿自然该跟对方一起承担,郭朝阳说这句话时的语气理所当然到甚至没考虑过别的可能。
“那也得还!”杜子衡很坚持。
“不行,这个钱我平安县万万不能收!”陈县令也很坚持,“我收得,百姓都收不得!”
“不行,一定要赔……”
杜子衡陈县令外加郭朝阳三人在屋中为赔款一事争执不休,而屋中另外三人,则有些心不在焉。
自郭朝阳说出那句不除掉邪祟,绝不离开平安县后,方道文便开始魂不守舍,连商砚书在看他都没发现。
商砚书单手支着下颌,看着屋中众人各般姿态,直感觉百无聊赖,无趣至极,视线在屋中转过一圈后,最后落在身旁因为一夜未睡而哈欠不断的路乘身上。
又打了一个哈欠后,像是终于不支,路乘脑袋一歪,倒在了商砚书肩膀上,商砚书顺手将其揽住,伸手捏捏路乘的脸颊,轻笑道:“还是为师的爱徒最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