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没有去问过,只是想当然地就这么以为了,难不成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吗?!郭朝阳兀自开始怀疑人生,而对面的师徒二人三言两语破坏完他的心态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便再次互相搂抱着睡去了。只是,他们没能睡上多久,便听到船舱外传来一阵噪杂的动静,像是有很多人在过道外走动,脚步声夹杂着说话声,杜子衡往窗外看了看,说:“好像要靠岸了。虽还有一点距离,但已经足以看清前方那座巍峨屹立的都城,平安县矮小的城楼与其相比,便像是低矮的灌木之于参天的古树,不足其宏伟气魄的万一。“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准备下船了?”郭朝阳回过神,正要叫醒对面两人,却见路乘和商砚书也已经醒了。路乘接连几次被吵醒,吵得他困意都没了,干脆跟商砚书一起起床
四人跟随人流,下到甲板处,还没等他们去找人,顾风便恰好走过来,说:“你们来啦?我正准备去找你们呢!我都跟人打好招呼了,待会儿我提前下船,跟你们一起进城。“提前?”杜子衡看了眼前方越来越近,紧挨在玄武城城门旁的码头,“这不是终点站吗?
“对你们是,城外这一站是供旅客上下的,我们还要把船开进城里,里边有个专门卸货的小码头。”顾风道,“是不是等会儿一进城,就可以去吃团圆糕、千层酥。板票饼了?”路乘期待地说。
“怎么可能?”郭朝阳无语道,“你以为我们是干嘛来的?当然是要先去办正事,想办法拜见苏城主了。“那是你们的正事,关我和我师父什么事?”路乘一副“你在说什么胡话”的鄙夷眼神
郭朝阳被说得一噎,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他和杜子衡来是有正事做的,但路乘和商砚书似乎就是单纯来玩的?”倒也不是全然无关。”商砚书这回没有站在路乘这边,煞有介事说,“平安县一事我们也是亲历者,自然该去一起向玄武城通禀,再者说......“为师也很想见见那位苏城主呢。”商砚书语气中似是对化神尊者的仰慕,可上弯的唇角却又显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玩味。“哈哈,确实是正事要紧,等会儿进城我就带你们去找苏穆,点心的事等办完事,得空了,我再带你去!”顾风对路乘拍着胸脯保证。那好吧。”路乘拉住商砚书的手,虽然他压根不想去见什么苏城主,但是他哥哥去的话,他自然也会去的,吃点心的事就再等等吧说话间,风翼船慢慢停靠到码头边,众人踩着臃板,排队下船,从码头出来走上几步,便来到了城门处。寻常城池开一个门道足以,繁华些的大城镇,也不过三个,玄武城却是足足开了五个门道,五个数丈育的青石垒成的育大拱门一字排开,络绎不绝的行人在其间穿行,每道拱门处又有玄武卫数名,但这些玄武卫虽然覆甲持戟,嘉立在旁,却并未像寻常城门护卫那样盘查进城之人的身份。“进城不需要身份核查吗?”郭朝阳跟着顾风穿过城门,有些奇怪。
“不需要!”顾风摆摆手,“每天进城的人那么多,得核查到什么时候?
“不会有磨修之类的别有用心之人潜入吗?”杜子衡地道
他们承天剑宗所在的都城白玉京,入城都是要核音身份来历的,当然,白玉京虽然也是座规模宏大的大都城,每目来往的人流却远不如玄武城这样多。“也许有,但城中每处街道巷口都安排有玄武卫巡值,他们根本翻不出什么风浪,再者说,城中还有两位仙尊坐镇,前任魔尊劫火太岁都在他们手下陨落,哪个不长眼的魔修敢来闹事?”顾风提起两位城主,总是充满自豪。“也是,”郭朝阳和社子衡纷纷点头
商砚书跟着附和了一句,只是说话时唇边的笑容却又像是别有深意,他手一伸,将一路东张西望差点要掉队的路乘提溜回身边。一行人步行进入城中,出了城门楼,眼前便是开阔到足以容纳八马齐驱的主道,道旁栽种着成排的海棠,正逢盛放的花季,清雅秀丽的淡粉云海一路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