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地下跑了约一刻钟,左拐右绕,跑得自己都不知道跑到了哪儿,方才暂时摆脱了身后紧追不舍的脚步。杜子衡不敢放松警惕,用法术做了个小型的隔音结界,方才开口说话:“你们如何?受伤没有?”“没有。”暂时脱离危险,郭朝阳此刻才慢慢从被魔修伏击的紧张中缓和过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伙魔修为什么来伏击我们“想来是因为我们发现了地下的魔修法阵,想来灭我们口。”杜子衡道。
“可那有什么用?我们不是已经把这件事告诉....”郭朝阳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看着杜子衡,“你是.....”“我们只将此事告知了苏城主。”杜子衡神色凝重,他们发现魔修法阵一事,只告诉了苏寒云,而且即便魔修发现了商现书和路乘遗留的痕迹,但也不该这么快就找上他们
虽他也不愿相信,但一切事实却都指
“难怪他不让我们将此事告知旁人....”郭朝阳喃喃着,犹如突然明悟过来,一拍大腿,“还有先前,也是他阻止我们剑宗介入!原来是他跟魔修早有勾结!”“可是为什么?”他又道,“他跟顾城主可是一起诛杀的劫火太岁,应该跟魔道势不两立才是,为何此刻会跟魔道勾结呢?”“不论如何,玄武城已经不可信,必须将此事尽快回师门!”杜子街道。
目前看苏寒云嫌疑最大,但玄武城中有问题的却未必只有他,杜子衡正要跟郭朝阳商议如何给师门传信,却见路乘好似此刻才如梦初醒一般,四下张望道:“我师父呢?”两人要时一静,杜子衡面露不忍,安慰说:“依那魔修方才所言,商前辈应该暂无性命之忧。
郭朝阳虽总跟路乘拌嘴,此刻却也是拍拍对方的肩膀,许诺说:“别担心,等我们联系上师门
一定帮你把商前辈救回来!”
“救回来?”路乘又是愣了愣,商砚书中事倒下的景象在他眼前浮现,他像是终于明白过来那不是幻觉,怔怔地问说,“我师父被坏人抓走了.....两人沉重地点头。
“抓去哪里了?”路乘呆愣的语气带上些许急切,他似是忆起了什么,说,“极乐殿是什么地方?”“是....”两人对视一眼,虽他们百般回避此事,但此时此刻,却也容不得再逃避了,杜子衡愧疚开口:“是魔尊萧放豢养男宠的宫殿。
路乘:“男宠.....?
“就是....杜子衡简直不知该如何描述。
改,四处搜集长相类似我师叔的美貌男子,作为豢养的男宠,供他淫乐。
“我来说吧。”郭朝阳虽同样耻辱,但到底不像杜子衡关系那么近,因而好开口一点,从头解释道,“现任魔尊萧放,曾是我承天剑宗门人,是我师叔座下大弟子,子衡的大师兄,五十多年前,他因对我师叔心生不轨僭越之心,而被逐出师门,从此叛投魔道,成为现今的破天魔尊,且他这些年依然不知悔然而再类似,到底也不过是虚假的替代品,难敌他师叔万一
,萧放大抵也知道如此,因而对待这些男宠格外暴虐残忍,往往在他手下活不过数日,便会被凌辱折磨至死。顾及路乘的心情,郭朝阳选择性地没有讲述这段。然而光是郭朝阳讲的那些,就已经给路乘带来了深深的震动,他现在大概明白男宠是什么了,也明白了他哥哥被抓走后大致会遭遇什么。其实光是如此,他还不至于过分慌乱,即便商砚书在他面前败了,还败的那样迅速,但路乘仍有一分自信和期望,觉得也许是他哥哥故意为之,有什么留藏的后手,但听到郭朝阳说的这些,他的期望却是一下破灭了。天外镜给出的预言中,他哥哥此生最大之劫便是情劫,而被魔修抓走,成为魔尊的男宠,从此开始一段仙魔苦情狗血虐恋,不正是应了情劫的预言吗?!安逸了太久,路乘都快把情劫一事忘了,此刻劫数突然降临,情劫男宠等字样在他脑中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