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少了。
江之岛盾子的影响力绝对不止这一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邮轮上并没有人对他的发言有任何的质疑,论坛上也说了连载已经停了多年,直到他们再出来的时候才出现。
……这么一来有一些事情可以解释得通了。
曼弗雷德失落地说:“江之岛盾子大人从来就没有停下步伐,她游历了世界各地,虽然同党们成千上万……然而,盾子大人,从来没有停留在任何一个地方。再也没有……像江之岛盾子大人那样纯粹的绝望,我已经没有办法体会到那种浓烈的绝望了。”
王马小吉的口吻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他轻轻地弯了一下嘴唇,冷酷地说:“被甩掉的男人,还扒着过去的女人自称初恋的绝望故事,真无聊。”
这一句话一下子踩到了雷区,曼弗雷德的表情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王马小吉根本就不懂,曼弗雷德的追求。那一副画记载了多少浓烈的色彩,江之岛盾子对于他们这些人完全没有想过亲近,根本就不会停留下来。即便如此,那一副画却如此精细、画得如此栩栩如生。
想必当时,江之岛盾子就是那样配合地坐在了画师的面前。
只是看着那一幅画,仿佛都能感受到江之岛盾子施舍下来……如同绝望一般的施舍。
只要拥有了那一幅画……以那一个角度看着,想必也能得到与画师同等……怜爱般余晖,这样说不定就能够更加靠近江之岛盾子,感受到她那已经消失已久的绝望。
那一幅画对他们的价值,比三百亿还要值钱。
彼时,他们两个人远远就听到了走廊处传来大量的争吵声,仔细聆听……是一名警察可怜地想要阻止大量涌出的群众。
曼弗雷德稍稍打开门缝往外面窥视,外面堆积近乎二十多个身穿西装革履的客人,只不过一眼,曼弗雷德就看出来了那几个人都是同党,目标自然是……江之岛盾子的画作。
时间紧迫,曼弗雷德也不想和王马小吉多废话,“你可别以为莎朗的名号能在我这里可以行得通,那女人在我这里可不值分文的价格。如果你不想尝一下手枪的滋味就老老实实交代,再多说一句话就是一发子弹的事。”
王马小吉被用枪指着,他有些无所谓地耸动了一下肩膀。
他说出了一个距离这里差了半个场所的地址,最重要的是,曼弗雷德刚刚才夹着王马小吉从那个地方跋山涉水来到这个安全的地方。
现在又要折返回去……也不知道要躲多少个警察,现在怕不是还有同党的阻挠。
曼弗雷德感觉脑仁疼得嗡嗡叫:“你怎么不早说!”
“哪里会有被害人配合犯人的工作,肯定不会主动把答案告诉你。”王马小吉挤了一滴鳄鱼眼泪,“要不你把我放在这里,你一个人行动可方便很多。”
曼弗雷德咬牙:“你休想,如果我发现你在骗我,你的手就别想要!”
天知道王马小吉是不是在骗人,他是傻子才会按照王马小吉说的做。
“在这种生命危险的紧要关头我怎么可能会骗人,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曼弗雷德盯着王马小吉看了好一会,他有一些咬牙切齿,只有骗子才会强调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他拿出了手机选择拨打手下的电话,“去那里看看,是不是有一副画藏在那里头。”
“真谨慎。”王马小吉双.腿盘起,他双手搁在了小腿上,“我不会在这种地方撒谎的。”
手下没有人盯着他,在外面行动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汇报:“……是,我已经找到了那一副画,现在正藏在了搬运车下方的底板。”
“干得漂亮,现在就立即把搬运车一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