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去。但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时间节点,腐川冬子会把所有的事情一口气全部抖了出来。
“接着讨论下去也没有意义。”十神白夜转头去问法官座上的黑白熊,“还是说有另外一个可能,如果我们所有人共同合作找到隐藏在我们当中的关键人物到底是谁,这能够视作为全员的成果?”
黑白熊歪了一下头,“那当然是不幸,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是把奖励给第一个人开口说出某人的名字。”
“看来你们的算盘打空了,如果你们想要接着浪费时间冒着生命危险探讨这个问题也无所谓。”十神白夜扬起了下颚,“还是说,王马,你这个家伙又要故伎重施,打算再现上一次的事情。”
王马小吉表情无辜,“讨厌啦,小十神,我又那么过分吗。上一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抓着以前的事情纠缠不清可是会被女孩子讨厌的。”
“……哼。”
萩原研二总算艰难地把第一个锁拆掉了,他缓缓松了一口气,此时此刻炸.弹的倒计时还剩一个小时十二分,时间上来说还算充裕。
“上一次的事情是……你们二位以前还有见过面吗?”
“见过一次面,但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会见到。”十神白夜暧.昧不明地把话题带了过去,“比起这个,让我们把目光放回了案子的身上。”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们到底要从哪个话题开始说起?现在我们手中的线索完全寥寥无几。”
大西沙濑说完,还不忘记给王马小吉打眼色。
要说怎么把整起案件都引导得七歪八扭的话,果然就要从最开始先说起。
王马小吉秒懂,他朝大西沙濑竖起了大拇指,示意自己明白了。
他先是询问一个重要的问题:“黑白熊,我想要知道一件事。既然有那么多的人都选择了跳海了,凶手现在还在我们当中吗?”
黑白熊:“当然,如果凶手不在的话,学级裁判也就无法成立。到时候我这无处可用的处刑方法到底应该向哪个人发泄——呀哈,这是一个不得了的漏洞,下一次如果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的话,我的愤怒会毫不留情向着尸体发泄。这就是另外一码子的事情。”
“那我就放心了,我想我现在应该已经知道凶手到底是什么人了。”王马小吉点了点头,率先拿出了案发目击者的话开始说起:“要说怎么简单地勘破案件,果然还是目击者的重要证词才是最简单。”
鱼冢三郎语气艰涩地问:“……难道说,你要先去指控我们在座长头发的人吗?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少主,你居然亲自把琴酒大哥架到了火架上面……
“又不是指控你,你那么紧张干什么?”王马小吉不以为然,“我们八个人当中只有三个人是长头发的,既然如此不就能够率先筛出重要的重点人物。”
长头发的三个人表情莫测,打从知道目击者证词的时候,他们就猜到了这一未来。
腐川冬子咬了下指甲,她带着莫名其妙的习以为常,立即就开始了反论:“你们想要说我是杀人凶手那就想错了……我可是一直都待在白夜大人的身旁。”
鱼冢三郎附和:“没有错,我和黑泽阵两个人可是一直都待在一起的,这可是有非常充足的不在场证据。”
“但是但是,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无论是鱼冢还是小腐川,你们两个人和他们的关系很好嘛。”王马小吉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他一手放在了嘴唇边上,用着引导他人思绪的口吻说,“就比如现在,明明不在嫌疑人范围当中的鱼冢,正在极力为黑泽开脱。这个世界上存在一种东西,只要稍作言语的加工,就会变成了最佳的利器。谁能够证明你们当中有没有人在制作伪证。麻烦二位提供相当的证据出来证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