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话,我可不信。”
扈轻笑笑:“我也不会对你说这话。人呢,总是搞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见谁都说‘我是为你好’,这种人,骨头轻。”
遥岑子:“...”
听着怪怪的,不是在骂我?
“师傅,情之一事,除了当事人,外人哪里体会得到其中的滋味和身心不由己。爱嘛,爱就爱了,汉子一条,怎么就爱不起怎么就碍别人的眼了?”
遥岑子两眼一湿,我的孩儿啊,原来你才懂我。
扈轻说:“师傅,我知道你对旧人念念不忘,我也懂得不能做他人的主。我不小心对你用毒,绝对不是你想的原因。”
着重咬中“不小心”三个字。
遥岑子迷糊了:“那你还跟着韩厉胡闹。”
扈轻笑了,很好,胡闹,她的罪过减一半了。
她说:“师傅,你的心我管不着,你的情谊我也拦不住,你的旧事我无资格掺和。我只是为了我呀。”
遥岑子:啥?
扈轻说:“我是你的徒弟呀。”
遥岑子:“啊。”
扈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该我的东西被你随便送人呀。”
遥岑子:“啊——啊?啊!啊啊——你!”
扈轻握住他颤抖的食指:“你是我的衣食父母呀。你穷了,怎么养我?我不好意思要,可你好意思不给吗?师傅您君子磊落,我能让您落到养不起徒弟被所有人耻笑的狼狈境地?”
遥岑子:“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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