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诀施法。
扈轻瞪眼看着,血脉寻亲之法也不算难,偏偏她就不会。凡是跟卜算推衍有关的,她都不行。老天爷给她设的短板。
小盅清澈的酒水里,那滴鲜红的血变成一团丝线,拉扯来拉扯去,黄椒儿不由屏住呼吸。
水心掐着手诀,算了半天,面色古怪。
等他手指一停,扈轻:“咋?人太多?”
水心:“只有一个。”
扈轻大惊:“才一个?你算出来一个,还是——”
水心:“只剩一个。”
黄椒儿倏的握紧手心。
扈轻:“一个也行,总比一个没有强。”
说实话,种群的繁衍,靠的是大家,有人多生的同时有人肯定生得没那么多,什么情况都不意外。
“根据我的推算,你的家人,应该在你离开后不久——这个不久在半年到十年之间——全没有了。”
黄椒儿小脸一白,半晌扯出一个虚虚的笑:“不无可能。老皇帝那德性,不管是被篡位还是被灭国,在京都的人都是最先丢命的。每逢兵变,先死的都是当官的和家眷。”
她冷笑了下:“或者干脆发生什么事我家被全家抄斩或者诛灭九族呢。”
扈轻摸摸鼻子不说话。
水心:“自那以后,只有一条血脉,再世世代代下来,如今也只有一条。”
扈轻抿着嘴角,那一条也不单单是黄家的,更多是更近血缘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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