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挤了进来。
同样是站在门口看了一眼,他便恶狠狠地看向身旁脸色苍白怔怔地望着屋内的女服务员,说道:还愣着干什麽?!赶快去查下这房间里住的还有谁!
那个女服务员神情慌张地回身往外挤,在如此拥堵的楼道里,居然还差点摔了一跤。
城南旅社的经理脸色很不好看,他把大打开的房门掩了起来,朝着四周招呼道:请大家先回到各自的房间去,所有的人都不要离开,不要慌,也不要胡乱猜测,等会儿公安来了,事情是怎麽回事自然就清楚了。
一些胆小的旅客回了房间关上了门,但是仍然有些客人继续站在过道里低声议论着。
城南旅社的经理把那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扶了起来,拉到一旁,悄声地询问着什麽。
那个阿姨神情异常紧张,前言不搭后语的,不停解释着。
赖樱花紧张地拉了拉我,把我拽到了她的房间里。一进屋,她就把房门关的死死的,一只手不停拍着胸口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皱了皱眉头,在赖樱花的床上缓缓地坐了下来,脑海中却忽然浮现起了那游轮的舱底密密麻麻的尸体,心里想着:我怎麽什麽事情都能碰上?!
赖樱花提起水壶,双手颤抖着倒了一杯水喝了,人似乎才镇定了下来。
肆瞳,你怎麽过来了?!她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不是来找她的吧?!
我怎麽会是来找她的?!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听到赖樱花的话,我有些没好气地回答道:赖姐,我是来找你的!
嘻嘻。赖樱花的神色似乎恢复了正常,笑嘻嘻地问道:今天怎麽想起来找我啊?!
杜文军已经知道了陈鹏输钱的事。我甩了甩脑袋,把刚才脑海里的那一幕甩了过去,说起了正事。
我把杜文军跟我说的,跟赖樱花说了一遍。
赖樱花皱着眉头听我把话说完了,好奇地问道:肆瞳,你说——,如果杜文军要找回面子,会怎麽做?!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河沙的事情估计悬了,所以过来告诉你一声,也好有个准备。
哼——!赖樱花冷冷地说道:我提醒过谭老幺,那麽做不合适,他不听,始终认为陈鹏不敢拿他怎麽样。现在好了,一旦杜文军认定谭老幺组局坑他,恐怕这件事就不会轻易善了了。
赖姐。我问道:你打算怎麽办?!
赖樱花的神色缓和了一些,看着我笑道:你别太担心姐了,陈鹏当时来要钱,我就担心後面会有麻烦,所以才跟他对赌让他打了一个十万的欠条。这个东西不管杜文军认不认,陈鹏赖不了账。
至於谭老幺,如果因为他横生枝节,导致河沙的事情落空,不用我出面,家主那里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我这里的损失不会太大,倒是家主答应你的乾股,可能就没有了。
赖姐。我摆了摆手,说道:我都没有想过要这个股子。
赖樱花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後说道:等下我们下楼去找谭老幺说下这件事,不管怎麽说,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事情能成,哪怕再赔点进去,总比白扔了的强。
我忽然想起来楼下吴老三的游戏厅,好奇地问道:吴老三的游戏厅今天怎麽没开门?!
吴老三的游戏厅?!赖樱花神色略显古怪地说道:这几天派出所过来查了两次,好像是查找一个什麽人的下落,据说之前爱在吴老三那里玩,但是没有找到人,因为吴老三什麽证都没办,所以就让他们暂时关门了。
赖樱花说的应该是刘胜龙吧?!我心里默默地想着:他会不会真的带着田小英私奔了?!
“哗啦啦啦”,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过道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