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莫名有些哆嗦。
“???”原始天帝一脸懵逼,教你什么?
“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师尊在上,我想学这门手艺!”魔祖一本正经,让原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没什么没什么……”
“轰隆!”
对于原始的暗中诽谤,魔祖一概不知,他只是在笑,“可惜,这客人不太行,不是真正的活过来,只能算是一点本能的应激反应,对相似的花走上了相似的路的反应。”
“别叫我师尊,我担不起!”
“没有了!”
“咔嚓!”
界海混沌、诸天万界,都快乱成一锅粥了,哪怕九天十地中歌照唱、舞照跳,可对于他来说外界的动静就像是三更半夜有人出殡吹唢呐,简直不要太响亮了。
这一刻,原始觉得,哪怕是当年面对突破暴走、将他按在地上摩擦的荒,都没有如眼下这样心惊肉跳!
“是因为缺少代入感吗?”
“咦?真成了?”
一个剑中藏棺,逼格十足,透过剑看到什么未来,自己就是什么样的下场。
对他而言,往事不堪回首。
“再说了,从铜棺上扒拉点边角料下来,我容易吗我?”
奈何,面对现在于他眼中精神隐隐不正常了的魔祖,原始觉得可以暂且忍他一手。
一具身影,无声无息间在远处浮现,一脸惊悚。
“你想学,我教你便是……不过我有言在先,你如果因此惹出了什么祸事来,不能出卖我!”
原始天帝对此持保留意见。
换做别人,他早一拳过去了。
地、水、火、风……成、住、坏、空……先天五太,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太极……一切创世的、开辟的大道在扬起,被激活,又伴着终极的大毁灭!
过去已发生的不再注定,未来未发生的却被锚定……时间长河宛如抽风,有时弹指千万年,有时永恒如刹那!
而虚空,也不能避免。
魔祖喋血,可他依然坚强的做完自己的事情。
“如果不是我长的是人形的,我想死都难!”
姜逸飞满脸是血,他悠悠叹息,“没有寻到那一口骨灰罐,否则怎么会这么艰难?”
说到这个问题,原始天帝的脸色就发黑。
“我打!!!”
“快!教我手艺!”
魔祖忽然问道,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盲点——当年铜棺炼剑的当事人,怎么能被他给忽略了呢?
两口空棺立在他的背后,没有了棺盖,但却是最完美的盾牌,立在一座大界之前,为背后的世界收纳了所有的余波。
魔祖接过,瞬间洞悉了其中精髓。
或许,这是在这片诸天界海动荡中唯一的净土了,光阴有序,虚空稳固。
此刻的姜逸飞略有些惊讶、惊喜,但他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犹豫,飞身两脚,便踹在了两口棺上!
一口棺一脚,雨露均沾,公平公正,让那两口棺巨震,“咔嚓”声中解体了,棺体还在原地,棺盖却已经飞了起来!
这仿若灵堂卖唱,恰似坟头蹦迪,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轰鸣声中,棺盖在合拢,那一道光被两具棺盖生生劈开了,一分为二,被魔祖竭尽全力镇压,最终收容在两口棺中。
在那道的终极,在那进化路的尽头,一个身影血淋淋,但他却在笑。
三口棺,一口罐,葬下了一尊至强者的最后痕迹!
如今,在这里便是两口棺齐现,被魔祖所驾驭。
事实证明,棺,才是骨灰最完美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