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先生两人聊了一些修行和流派内部的事,在这里待了有一个多小时后,便就告辞离开了。
等他走后,专先生说:“他的进步很快,我感觉他很可能已经将某一个大式招式全部练熟了。”
面具说:“他的根基比任何人都牢固,才能也非常出众,在我们纯净派里都是属于少见的,进步快那不挺正常?我也觉得他可能已经练熟一个大式了,这才多少时间啊,难怪他开始寻求六阳金了,这是他对自己修行进度的自信。”
他感慨说:“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各个派别尽管都有不少杰出的后辈,但我个人更看好陈参员,光以年龄和取得的成就来说,我看刊物上的那些没一个比得过,不过呢,可能就是因为他过于出色,或许会让人联想到什么,从而产生一些不必要的担心。”
专先生沉声说:“当初这个过错不纠正,始终有一个症结在那里,所以我必须将它解决掉。”
面具无奈说:“老专,你怎么听不明白呢,我的意思陈参员的进步大,你完全可以等一等嘛,这样把握不更大一点么?”
专先生这时伸手作势,看去要把面具直接摘了下来,面具连忙说:“行行,我不提了,我不提了。”
专先生说:“我们弄出的事情由我们自己来解决,而不用去交给年轻人,他们有他们所需要面对的事。”他顿了下,看向远处,“年内我会设法将这件事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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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