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仰止,心潮澎湃。
陈传说:“今晚是你们负责巡视这里么?”
孙饶忙说:“是,我们是最后一班了,大部分同僚都忠于职责,只有少数懈怠开小差的,我们都已经记录下来并开出处罚报告了,稍后同僚过来接替我们。”
陈传问了几句,孙饶有点拘束,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韦玉机则有着一股年轻人的锐气,到了后面,他问了一句,“处长,我看了,今天抓的全是议会的人吧?议会是不是今后就完了?”
陈传说:“议会还是有的。”
韦玉机马懂了,那就是只剩下议会了呗?他说:“学长,那是不是我们也要升一升了?”
孙饶在旁边吃了一惊,这话也是你能问的?
陈传笑了笑,说:“学弟你为什么这么想?”
韦玉机很大胆的说:“没有了议会的支持,那么白鸟区这片地界我想着肯定是要纳入政务厅的管制范围了,不然再出一个议会怎么办?白鸟区那边肯定要是设立分局的,那就是要从有能力的人当中挑选,过去一批人,还要再提拔一批人,我和孙学长都算有能力的,我们就算不去那里,那也能提一提了。”
孙饶听的有些心慌了,不是,学弟,你要做什么别扯我啊。
陈传看了一眼韦玉机,这个学弟看得倒是比较透,过往白鸟区与市政议会的相互牵连,内外交通,才是最难处理的。
如果只是单纯处理议会的人,而不对白鸟区采取一定的措施,那其实用不了多久,议会就又会死灰复燃的,所以接下来控制好白鸟区,从源头加以管控才是稳妥的做法。
而这位学弟能从中看到这些,进而想到升职,说明这位学弟不但心思活,且还有着很强烈的进意愿。
他没有给出什么准确的答复,说:“等着吧,你们慢慢吃。”说完之后,他对着两个人举了下手中的肉夹馍,就转身离开了。
两个人连忙抬手敬礼,目送他离开。
等他走远了,孙饶一把扯过韦玉机,低声说:“学弟,你刚才在处长面前乱说什么东西啊?”
韦玉机嫌弃的甩开他的手,整理了下衣服,说:“学长,你看着吧,等我升去了,你还得在地方巡逻,就算现在的巡检职务,不是我你能升的来?”又说:“放心吧,到时候我会记着你的,虽然你哪哪都不好,但最大的优点是听话。”
孙饶顿时脸一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韦玉机说:“行了,换班的同僚快要来了,换衣服去吧。”说完,直接往巡逻车那边走过去。
孙饶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追了去,有些羞恼的说:“小子,你还不是我司呢!我才是组长!”
陈传离开两人后,忽然感觉到一阵暖意,他往东面看过去,广场开阔空间可以顺着面前的大道一直望到远处的尽头,
一轮朝阳正在缓缓升起,光芒照到了所有人的脸,建筑物和在场的人们好像镀了一层金色。
日出了。
他面朝着太阳升起的站了一会儿,压了下帽檐,就往行政大厦方向走了过去,在两旁警卫敬礼之中走入大厅,乘坐电梯来到了政务长办公楼层。
齐卫昭正亲自等在那里,待他进来后,和他握了下手,郑重说:“陈处长,辛苦了,我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了中枢,中枢肯定了我们的行动。”他加重语气说:“陈处长,这次能这么快处理好议会的事,多亏了你处置迅快且得当。”
陈传说:“决策小组每一个人都在出力,我做的是我那份应该的做的事。”
齐卫昭同意这个说法,这场行动中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所需承担的职责,可是陈传这边的责任无疑是最重的,毫不夸张的说,后者的行为直接关乎整个行动的成功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