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很快化为灰烬,不复存在。
宋知意有些不取相信自己的耳朵,证怔看向太子,忽有种沉冤昭雪的委屈感,忍不住吸吸鼻子哽咽道:“我方才真的好怕你二话不说就信了四呈子,我在这言里无依无靠的,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赵珩抖落指尖残余的灰烬,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宋知意:“孤是残疾,不是痴傻。”
这是有人借宋知意做局罢了。
齐王,越王,宫里每一位皇子和争宠的后宫嫔妃都有可能。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宋知意多少也明白,皇帝虽为一国之主,然压不住臣民的纷议和质疑时,一定会舍弃太子的,毕竟皇帝还有那么多的儿子。除非太子立马就能好起来,显然这不可能。
太子一旦被废,哪还有好日子过?
不成,得未雨绸缪。
既然权势地位难保,那金银珠宝总能留点吧?
想起太子那满满当当的库房,宋知意顿时有了个好主意,眼巴巴看向太子,欲言又止地酝酿措辞。赵珩却不知想到什么,冷嗤—声,漠然嘲讽道:“怎么,晌午刚夸孤是天上地下四海八荒最厉害最无敌的英雄,现在知道孤要被废了,就急着要和离书了?”
善变的女人!想的倒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