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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二人商议至子时,夜已深,赵珩念着陈太傅行动不便,遂留他过夜,待明日再着人用软轿送回去。

宋知意送陈太傅出来,语气感慨又失落:“太傅年岁已高,却还能这般尽心尽力为殿下谋划,而我却什么也帮不上,反而被人利用,实在惭愧。”

陈太傅摆摆手,十分不赞同:“此言差矣,太子妃已经做了老夫和太医都做不到的事。殿下能有今时的清醒冷静,是您的功劳。”

宋知意愧不敢当,权当陈太傅哄着她这个小辈罢了,“身为太子妃尽心照料殿下亦是我的份内事。”

临别前,陈太傅又问了句:"四皇子找来的那位空空大师,可对殿下病情有所助益?"

宋知意默了默,有些说不清楚。毕竟医腿不是一日两日就见效的。

如此陈太傅就明白了,短时间内想靠太子恢复以扭转时局,怕是不能。

翌日早朝也果真如陈太傅所料,文臣武将王孙贵族们议论纷纷,皇帝-来,晋国公便上前询问太子多日不朝,可是塞北一战落了残疾在养病。皇帝 脸疲色,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有晋国公开头,其余党派都站出来献言,倘若太子残疾,不宜再为储君。

陈太傅自然不能任由这股歪风肆意增长,瘸着腿也得站出来提出异议。

来二去,两派就此争论起来,皇帝脸色逐渐变得铁青,索性捂着太阳穴佯装头疾发作,大手一挥,散朝!

待回到承恩殿,皇帝的头也是当真一阵阵疼起来,就跟被人拿锤子在脑后邦邦敲了两下似的。

千方百计要瞒住的秘密,竟叫越王拿住一封信给抖落出去了。这事论太子妃的罪过也不是,越王一心盯着东宫,迟早要抓住把柄,可不论太子妃的不是,确也由她而起。皇帝扶额,烦躁道:“去清晖堂传太子妃来。”

身旁内侍领命就要躬身退下。

殿外急步进来一个侍卫,跪下抱拳禀报道:“圣上,越王着人暗暗送密信到春华宫,形迹可疑。”春华宫乃是越王之母慎妃所居的宫殿,皇帝脸色微沉,本要去传话的内侍立马心领神会,下去把密信呈上来。其上短短两行字,赫然是“一切按计划行事,还望母妃近日见太子妃一面,坐实太子妃泄密一事。”皇帝的脸色阴得厉害,拍案怒道:“计划?他们娘俩难不成计划谋权篡位吗?”殿内伺候的内侍宫婢们纷纷跪下:"皇上息怒!"

“哼,去传越王。这个逆子无情无义,恨不得把事情弄得人尽皆知,他今日敢肖想太子之位,明日就取觊觎舰朕的皇位。”皇帝一声令下,内侍即刻去办。

苟富贵端上一盏静心消火的菊花茶,宽慰道:“圣上正值壮年,大晋山河还要在您手上再创辉煌载入史册呢,您消消气,龙体为重啊。”

“他们一个个都不让朕省心!”皇帝不光是气怒今日这出,更是为储君废立而左右为难。

几个儿子里齐王比大子少了魄力和谋略,治理一个城池尚可,治国差矣。越王不必提,老四莽撞,老五老六年纪小,虽被她们母亲教得喘皮子功夫厉害,会哄人,功业却少了静心,刚出生的对双生子

更是不必说,那丁点儿的年纪,哪能看出天赋?

储君系一国安定,需慎之又慎。

然太子那身子骨….

苟富贵不禁再似有若无地提道:“您正值壮年啊!”

皇帝瞥苟富贵一眼,后者笑眯眯的,皇帝摩挲着杯壁,这才回过味来,真是气糊涂了!

他如今不过四十有四,龙体康健,不妨先选派好夫子把儿子们一起调教起来,待过个几年就能辨出真章。再者,自皇后逝去,后宫也许久不添新人了。须臾间,皇帝已有了快刀斩乱麻的下下之策。

等越王赶来,依旧少不得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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