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了？”
张子栀神秘一笑，从包里摸摸索索掏出一支口红，林雨嘉赶紧拿出小镜子，躲在人群背后偷偷涂抹。
她涂完转过头来，张子栀眉毛跳了一下，递给她一张纸巾。
林雨嘉拿着纸巾，眼神怀疑，“太浓了？”
张子栀露出复杂表情点头。
林雨嘉又低下头在嘴唇上按压。
此时三班也照完了，四班正往大阶梯上面排列位置。
五班队伍里叽叽喳喳，还有人拉着其他班的好朋友站在队列外闲聊。
林雨嘉东张西望，指着树荫下的方向问：“那是一班的闵清宵？”
张子栀顺着手指望过去，看见闵清宵坐在石栅栏上，面朝着操场，忽然又转向右侧张望。
他的校服搭在腿上，只穿了白色的短袖，看上去很热的样子。
“他怎么不回去？不戴眼镜差点没认出来。”林雨嘉说。
张子栀拿手扇风，头发被汗浸得濡湿，“可能在等同学吧，这么热天，回家吹空调多爽。四班好磨叽啊，还要等多久！”
“就是！”林雨嘉也开始扇风。
又等了十分钟，班主任从前面跑过来，拍掌喊道：“快快快，到我们了，都打起精神来。”
五班开始往阶梯上面站队，女生站前两排，高个子站中间，由高到低依次往两边排列，第一排则是校长副校长以及年级主任任课教师，一群人凑得挤挤挨挨。
张子栀站在第三排中间，林雨嘉与她相隔三人，大家整齐地面朝镜头，站得笔直端正。
摄影师比照镜头又换了两次位置，比出OK的手势开始倒数。
“三、二、一。毕业啦！”
随着“毕业啦”三个字音落，三年五班的同学们绽放出笑容，在六月微微灼热的阳光下为初中生涯画下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