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与沈兄,不知沈兄是否得空?”
“自然是有。”
“那还请沈兄登车。”
常捷同沈瑛对话道,说完将沈瑛请上楚国公府的马车,来到京城最知名的酒楼天然居。
两人挑了个雅间坐下后,常捷开始跟沈瑛说自己这些天来的经历。
经过常捷叙述,沈瑛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常捷在那天得到沈瑛点拨后,决心按沈瑛说的,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
于是他带着数名家丁,去京城郊外消灭了一批悍匪,得到了官府嘉奖。
剿匪过程中,常捷风餐露宿,有时甚至一连数日不眠不休,吃尽了苦头。
老楚国公在看到常捷的实战武艺,得知他的吃苦耐劳后,终于松了口,在今天准许他从军了。
常捷心心念的事得以实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感谢沈瑛,于是有了今晚这顿饭。
席间,常捷对沈瑛再三感谢,多次请教,等到终了时,更是再一次举起酒杯。
“自打那天得到沈兄教诲后,我就一直将证明自己四个字铭记在心,所以才想到了剿匪,并有了如今的战果。”
“我现在能顺利从军,离不开沈兄说过的那些话。沈兄教导之功,常捷没齿难忘!”
“往后有什么事,只要沈兄打声招呼,常捷一定不会推辞!”
说完,常捷端起店小二刚送上来的酒壶,替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后,高高举起一饮而尽,眼中尽是感激神色。
“常兄言重,沈某三言两语,何至于如此感谢。”
沈瑛也举起了酒杯,二人尽欢而归。
宴请结束后,沈瑛由常捷送回了侯府。
回到屋中后,沈瑛又看了一会经义,方洗漱入睡。
此后一连两天,他都在复习船江先生给的经义读本。
因为船江先生会定期进行考校,检验教学成果的同时帮学生找出不足,这是刚入学时就和沈瑛说过的。
若不是先生有事,这两天就该是考校的日子。现在临时给沈瑛放了假,估计等他一回来,就要进行考校了。
到时候可得有个良好表现。
沈瑛边看着书,边心想道。
与此同时,沈耀祖则结束休沐,回光禄寺当差了。
由于这两天经历得太多心力交瘁,沈耀祖在光禄寺衙门里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连续办错了好几件要紧事。
全光禄寺都将此看在眼中,还有人将事情汇报给了管辖光禄寺的户部。
户部左侍郎,船江先生的同年好友靳原得到汇报后,对沈耀祖高度不满,将他叫到了户部问话。
“沈寺丞,昨日这几件事,你好像办得不太妙。而且当差时,你也是成天萎靡不振的。莫非是嫌眼下的职位太小,让你屈才了?”
户部衙门内,靳原隔着公案桌,看着前来接受问话的沈耀祖,满脸不悦道。
“不敢,下官不敢!以在下的驽钝之才,能有今日,实赖靳侍郎与各位上官栽培之恩,下官对此已是心满意足,怎敢再有他念。”
沈耀祖连忙低头拱手作揖,语气慌忙道。
“那近日的这几桩公务,你又该作何解释?”
靳原仍一脸严肃,将沈耀祖这几日出差错的记录文书推向沈耀祖。
公案桌另一头,沈耀祖心虚地接过文书,低下头看了一番后,连忙向靳原认错,
“靳侍郎,这几件事的确是下官不是。下官以后不敢再有懈怠,一定要将朝廷和侍郎您交代的每一件事办好。”
“不过,下官也实在是因为家中事务缠身,导致心烦意乱,昨日才出了那么多错。”
靳原看了眼沈耀祖:“哦,你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