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晏微愣一瞬,很快就坦然道:“也没有经常,我和你讲过的,我以前工作很忙,没空经常来享受这种闲暇时光。”
这个答案让顾执奕心绪略微平静了两分,可顿了顿,他还是没能忍住又追问一句:“那哥哥上次来这里吃饭,是跟谁?”
盛晏察言观色的能力本就一流,何况小顾同学实在很好懂,就差把“我吃醋了”“我很介意“八个大字印在脸上了,盛晏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可顾执奕越是这样,盛晏就越恶劣般想要逗他——
斟酌片刻,盛晏故意抛出一句:“一个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
听起来模棱两可又引人遐思。
他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顾执奕就又倏然攥紧了手边玻璃杯。
薄唇开合半晌也不知该再问什么,脑袋顶上无形的耳朵仿佛都已经耷拉了下去,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低落——
盛晏身边好像总有那么多人,顾执奕近乎无望般想,自己真的还有机会有可能,在盛晏心里占下一角吗?
可他这个悲观念头才刚刚升腾起来,就忽然听盛晏轻笑了一声——
坏心眼般欣赏够了顾执奕委屈狗狗模样,盛晏才眨了眨眼,一副无辜模样:“我说的是严寒,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不对吗?”
顾执奕蓦然抬眸。
目光触到盛晏眸底熟悉的揶揄笑意,顾执奕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盛晏是又在故意逗他…
“哥哥…”顾执奕忍不住控诉般叫一声,可心底却已经一扫先前阴霾。
盛晏也终于绷不住笑出了声。
……
这顿晚餐两人自然吃得很是愉快,从餐前酒开始,一直到最后以一人一杯咖啡收尾,完全遵循了法餐的全套顺序,悠闲自在,又隐约透着些微浅淡的暧昧。
最后两人以一记浅尝辄止的亲吻结束了这顿晚餐——
顾执奕主动的,盛晏没有拒绝。
离开餐厅回到地下车库,坐进车里时盛晏随口叹道:“好久没一顿饭吃三小时了,不过这么晚喝咖啡,晚上该睡不着了。”
顾执奕刚刚将车发动,闻言便低笑反问:“哥哥确定晚上会早睡吗?”
这大概是顾执奕第一次开荤腔——
即便其实极其隐晦,可也足够盛晏惊讶,并在瞬间更勾起他的好兴致了。
于是这晚后来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两人谁都没有早睡。
期间盛晏甚至又玩了新花样——
以顾执奕赤果上身作案板,手持一把精巧水果刀,在顾执奕身上切草莓。
起初对此顾执奕稍微有两分抗拒,可被盛晏一句“不是说了属于我?那你的身体难道不该属于我吗?”轻飘飘镇压了回去,只好将自己当作一个不会动的平板,任由盛晏在他身上切了草莓。
当然,没过多久顾执奕就不抗拒了。
因为盛晏将切好的草莓分别安置在顾执奕身体不同部位——
凌厉喉结,凹陷的锁骨窝,顺完美腰腹线条延伸…
草莓汁液亦如此,流淌过顾执奕赤果肌肤。
后来又连同草莓本身一起,都被盛晏舌尖悉数掠去…
类似的事情顾执奕前不久才做过,可这次两人却对调了位置。
这还是盛晏第一次仔细“品尝”顾执奕。
薄唇如花瓣,近乎落满顾执奕全身…
顾执奕近乎为此而发了狂。
……
又是极致放纵沉沦的一晚。
-
第二天一早,盛晏才刚到公司,就又收到了顾执奕信息,约他当晚再见面。
可盛晏今天却没有应下来。
不是不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