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怀疑,并不能证实他是周家二公子。昨天虹姐带我去参加酒局,见到他之后,我才彻底知道他的身份。
米露抱住她:“没有没有,奚奚你别这样,你没有对不起我。本来这就是你的私事,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奚沅低下头,小声说道:“主要是我跟他之间,没什么可说的。当初在一起就不是正常关系,现在也不是。“所以让她怎么说?
总不能聊床上那点事,她还没这么无聊,也没那么放得开。
眼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米露便问道:“奚奚,你跟我说实话,当初你们在一起,到底是你提出来的,还是他哄骗你或者逼迫你?”奚沅毫不犹豫地回道:“是我自己,真的没骗你,是我主动找的他。
在游轮上,确实是她主动找周惊鸿说的话,也是她主动把周惊鸿带下的船。
为了节约旅馆费,她从一开始就只要了一间房,房里有两张床。
起初那三天,他们各自一张床
对她来说,和一个陌生男人睡在一个屋,确实很尴尬,但想一想,能死里逃生,这点尴尬也就不算什么了。况且在异国他乡,有个老乡在身边,不管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是一件抚慰人心的事。
后来她提出想和他试一试,是因为收到侄子发来的消息,说母亲病情恶化了。
她知道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筹到一笔钱,让母亲得到更好的治疗。
可那会儿她还不到十九岁,没交过男朋友,对那种事,有着天然的畏惧。
在娱乐圈,想挣快钱也容易,她容貌不差,又年轻
只要肯付出
于是她就想提前锻炼一下,主要是锻炼胆色,她怕自己真到了那一天,因为胆小,泄露出厌恶反感的情绪,最后惹得金主生气,反倒得不偿失。而她身边正好有个现成的男人,可以当她练手的对象。
午饭后,周惊鸿躺在靠门的那张床上休息。
她躺在靠窗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周惊鸿。”她转过身看他,“你睡了吗?”
周惊鸿眼睛都没睁,两手枕着手臂,用鼻音懒懒地回应了声:“嗯。”
奚沅快速下地,鞋都没穿,光着脚走到他床前,用手指戳了戳他脸:“你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周惊鸿懒懒地掀开眼皮,一双桃花眼迷离勾人,声音饱含颗粒感,带着沙沙的哑:“说什么。”
“....”她话还没说出口,脸已经先红了,羞涩地咬了咬唇,“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帮什么?”周惊鸿看着她粉红的脸,手指勾起她下巴,浪荡地调笑,“帮你解内衣扣子?”
“不是!”奚沅拍开他手,深吸一口气,语速很快地说出,“我想让你陪我几天,陪我做一下那种事。周惊鸿勾着她下巴的手指轻轻颤了下,唇边笑意加深:“做哪种事?”
奚沅脸蛋通红:“就,就那种嘛,男女上床。做,做I爱。”
她自以为很坦然,其实慌乱羞怯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
周惊鸿一眼把她看穿,收了手,继续懒懒地枕着手臂:“拿我练手呢?”
奚沅抓住他胳膊肘晃了晃:“你帮我一下嘛,我把你从船上救下来,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老话说的好,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而且这几天,你吃喝住,都是我付的钱,说是我在养你都不为过,你就当回报我了。周惊鸿强忍着没笑出声:“嗯,救命之恩,确实该以身相许。”
在那天下午,两人很自然地做了那事。
之后的几天,他们都是睡在一起。
分开的前一天,她带着周惊鸿去寺庙,为他点灯许愿,晚上他们疯狂了一夜。
第二天她坐上了回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