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可以吗?
私密马赛,或者红豆泥私密马赛?然后说什么,康桑思密达?
她的思绪彻底乱七八糟。
神灵的触手,祂的无数延伸正在摩挲她的面容、头发、躯体。
“你和他们不一样。”
这该死的、修炼成精的病毒体!
在无上虔诚的颂念声中,雾气向她蔓延,像是菌落孢子,很快便将她大半个身体包裹。
她并不觉得窒息,却依然看不清祓神的容貌。
她只能感到,在这片将他们二人包裹的迷雾中,有什么隐秘又奇绝的事物出现了。
影影绰绰的雾气触碰她、桎梏她,甚至舔舐她的眼睑。
“……很美味。”
薄薄皮肉下,少女眼珠在惊颤。
清禾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与极度绝望,她的所有人类基因此刻都在恐惧的哀鸣。
这个世界的所有生命都想占有她,都对她抱有涩欲。
可祓神不同,这家伙单纯对她怀有食欲,以及“玩弄”之心。
当神灵想玩弄人类时,人类的结局注定凄惨。
希腊神话里,这种悲剧数不胜数,比如达芙妮,比如欧罗巴。
清禾比那些不幸男女或许只强一点,那就是嘴硬……以及没有素质。
“好啊。”
少女咬牙。
她奋声:“你今天不把我骨头都舔干净,算我看不起你!”
按理这句话说出来,她怎么都得死。
祓神却没有发怒。
那缥缈伟大的嗓音依旧迷蒙传来。
“我名为祓。”
“有本事你吃啊!”
“而我也想好了你的名字。”神灵对她的愤怒置若罔闻,“你叫【酒】。”
无需更多言语解释,白雾之中,神灵的意志精准无误地笼罩她。
酒,地球上一种随着时间发酵,耐心等待而越发香醇的食物,而且是由麦芽酿造而来。
神灵觉得很符合她。
这是个积极信号,至少说明祓神现在应该不会吃了她。
因为祂认为她需要酿造。
但凭什么!
凭什么可以把她当做物件一样的玩意随意安排,怎么敢如此蔑视她!
她的怒火在发酵燃烧,然而恐惧本能如同冰雪,死死压制住她的冲动,使她全身僵直……
清禾与过去在她手中应激的实验兔没什么区别。
兔子红色眼珠犹如失去光泽的玛瑙石,透出死气。
她最终往往会亲手处死实验兔,结束它们的痛苦。
“酿造完成那日,我将痛饮你的勇气、愤怒、血肉。”
白兔是被牺牲的实验体。
她是杯中之【酒】。
他们本无不同。
“我——看不起你。”
邪神自然不会回应她的死倔。
在狂乱高亢的吟诵声中,她的魂识被白雾席卷,得以拨开一切建筑阻隔,看到外界惨状。
……所有人类都溶解了。
大半躯体被荧蓝色胶状物质侵蚀覆盖,在灯火下泛着诡异光芒。
那是祓病毒么?
哪怕如此,他们竟依旧伸出手,渴望地向主控室伸出手,声嘶力竭地叫嚷,蠕动着爬进来,仿佛不知疼痛。
清禾寒意直冲天灵盖。
最先爬进主控室的那条手臂在说话,它抓住清禾裙角:“我好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滚开!”
清禾怒喝,奋力打开触碰自己的肢体。
话音落下,她身旁略微一静,随后有女性小声笑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