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筠注意到纪媱的不自在才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不妥。
他几乎是浑身一僵,一股触电的感觉沿着四肢爬上了胸腔。
这和上次被扒衣服完全不一样。
因为上次,他以为她是个盲女。
他故作镇定地拢了拢湿漉漉的领口,即使他知道刚刚她已经看完了。
亡羊补牢,自我安慰罢了。
“无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下一刻,他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
而在旁边的纪媱扬起无辜的桃花眼,“你在说什么?”
像是完全不明白他话的含义。
如果耳尖没有泛红,演技几乎无懈可击。
不知为何,望着她耳尖的那抹红,沈望筠头一次生出了要揭穿她的可怕想法。
“小盲女,是你看了我,为什么要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