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你什么意思?觉得我不行,当不了1号?我体力没你好,但也还可以吧。靠……你下去。陆屿行。”
被他叫了名字,陆屿行呼吸重了些。
平常他想要商玦用亲昵的称呼喊他,但在床上,他好像更喜欢被商玦喊全名。
商玦皱着眉:“喂。”
“……”
“陆屿行。”
“……”
陆屿行难耐地把脸向一侧偏过去。
今晚不管怎么样,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他调节了半分钟,把身体撑起来一些,说:“你体力可以,身材很好。”
商玦被哄得心情好了点。
陆屿行语气很温和:“你想在上面?”
“嗯。”
“在上面会很累。”陆屿行说。
他并不觉得多累,只感觉享受,但他知道商玦的体验跟他不一样。
“……”商玦移开目光。
累倒是真的……
最近他夜里跟陆屿行瞎折腾,要把这家伙伺候好实在是很费力气。
“确定要在上面?”看出他犹豫,陆屿行心机地加了个期限:“一辈子。”
“……”
一辈子,一旦定好就决定未来几十年是躺着过还是每晚在床上做俩小时俯卧撑……
商玦:“……”
他内心无比纠结,想到这段时间的经历。除了学习以外,商玦在其他方面其实挺懒的,过了中学阶段就更懒得运动。
他瞥向陆屿行的手臂和大腿,肌肉结实,而且实话说挺沉的。总不能让人家减减肥吧?
“要吗?”陆屿行又问了一遍。
商玦张了张嘴,陆屿行笑了下,没给他回答的机会,有些强硬地勾住他的舌头继续接吻,给了商玦一个完美的台阶。
这次进行得顺利许多,临到最后一步前商玦都很配合。
陆屿行掰住商玦大腿上那条绷紧的筋线。
商玦哆嗦着,把自己的眼睛捂住了。
有那么一阵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感官被撕扯到只剩下麻木,他小腹的肌肉抽动着,花了很久慢慢接受,意识在濒死的崩溃中挣扎,勉强活了过来。
死里逃生后他往下瞄了一眼,气到差点失声:“你他妈怎么还在外头?”
陆屿行低头挡住他的视线,粗重的呼吸落在商玦耳边,腰身缓慢有力地往下塌了一寸。
商玦抽着气,张嘴咬住陆屿行的锁骨,犬齿半点不留情地陷进皮肉,妄图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另一个身上。
他在陆屿行的锁骨和肩膀上留下几个深深的齿印,直到更深的夜晚来临,商玦开始轻轻咬自己的手背。
陆屿行用脑袋把商玦的手蹭开,说:“别咬,我喜欢听。”
……
后半夜,陆屿行尝试拉商玦去洗澡。
他边亲边哄,看到商玦额头一层薄汗与额发上未干的水珠混在一起汇成小股,沿着线条流畅的脸颊轮廓,一直滚落到锁骨中间深深的小窝里。陆屿行的视线追着那滴晶亮的水珠,一同落到商玦的颈间。心随意动之下,他松开商玦的嘴唇,转而低头□□他的锁骨。
后脑上挨了商玦轻轻一掌,陆屿行才停下来。
买的保险套质量不大好,他抬着商玦一条腿,检查里面,不太放心:“好像弄进去一点。”
商玦眼皮在打架,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声音。
陆屿行把他上身抱起来,“去洗洗吧?”
商玦努力撩起眼皮,“想杀人能不能换个方式,我不想被困死。”
卧室里一片狼藉,陆屿行扫了一眼,不做挣扎了。
他把商玦圈进怀里,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