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镯子放到木棉的抽屉里,诬陷她偷东西,还要动手打人。
木棉性格就如她的名字一样绵软,谢传玉为她鸣了几句不平,她带来的仆人没有命令就冲了上来,和凤溪打头的一群人平时和金玉环关系好的人打了起来。谢炳焕地铁老人脸,“这金大小姐,还挺受女子喜欢的。″居然还争风吃醋呢。
同时她发现得谢传玉的仆人可能有点问题,哪里有主子还没有发话,就擅作主张的呢?
谢传玉冷哼了一声,表情鄙夷,“什么喜欢,都是这些俗气之人为了钱什么都办得出来。”当然木棉除外,她的好朋友是生活所迫。
她话语中充斥着不屑,带着少年人对追求世俗不惜贩卖自己身体的厌恶。
眼见一群人愈打愈烈,没有停歇的苗头。而本就身姿纤弱的木棉更是,毫无还手之力,讲义气的谢传玉当然看不下去,忍不住要替朋友出气。
“凤溪是吧,不过是个破落户,改日我让我爹去拜见张鳏夫,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教孩子的。"她先嗤笑一声,鼻孔朝天嚣张无比,
谢传玉话音刚落,冲在前面上头了的凤溪僵住了身体,然后被人一拳揍倒在地。
“吵什么吵,成何体统!"就在此时,出去放风的谢园终于回来,看见屋内乱作一团,不由皱眉。“先生都是她的错!"凤溪捂着肿脸先站起来,指着木棉就开始泼脏水,虽然谢传玉的仆人打过她,她却对着谢园不敢去告她的状。
木棉有些害怕,呐呐道:“我不是,先生,我没有偷她东西…”
谢园板着脸听两人各执一词,烦的额头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她对木棉和凤溪都十分不喜,这两个人空长一副好脸,却连金大小姐都留不住,害她这几月的油水都少捞了几十两,她怎么能不很呢。
谢园摆出先生的架子,先对着木棉痛骂道:“没用的东西,好的不学,学差的,回去将《论语》抄一百遍!”然后指着凤溪的鼻子,“还有你,欺负谢家的仆人,还不给谢传玉小姐磕头道歉!”
听了谢园的这个毫无公正可言的处理方案,谢炳焕简直惊呆了。这就是谢家族学的教书先生吗?她本来觉得金陵侯府倒得有些太快,现在看来哪里是快,简直是太慢!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不公不法。怎么凤溪诬陷木棉,却得给没管好仆从的谢传玉道歉?
谢炳焕顿时对先生这个词祛魅,尊师重道的美德从古流传至今,可不是所有老师都配称为老师。而且,在学堂中老师对于一般学生的权威是压倒性的,老师一旦想要为难学生简直不要太容易,外人不明所以还都觉得这是合理的管教。
这不,刚刚连还张牙舞爪的凤溪都乖乖的认罚。难怪不出五年,金陵侯府就倒了,下一代在这样的地方学习,从教育的根子上就烂透了。
谢炳焕这些日子都只看过侯府繁荣的一面,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它的阴暗面。
尽管谢传玉在这场矛盾里获得了胜利,但这并不代表正义获胜了。她占据上风,靠的不是规则和道理,而是家世和背景,这不也是以势压人,以恶制恶吗?虽然她非常不赞同谢园的处置结果,但谢炳焕这一次并没有贸然和谢园起冲突,不过她心里已经开始打算怎么换个先生了。
谢炳焕一把将谢传玉得意洋洋的大脑袋拍到后面去,对着正要给她下跪磕头的凤溪道:“现在是讲学时间,等一会散学之前再来道歉。”
“木棉待会儿你也过来。“谢炳焕扭头对着瑟缩着脖子的木棉道。
因为谢炳焕是以讲学为由头,谢园也没什么不同意的。大
两个时辰后,私塾后的竹林。学堂里其他学女还未回家,专门等在这看热闹。
凤溪觉得难堪无比,却不敢甩袖离开得罪谢府。她刚做出屈膝的动作,就被谢炳